+夏朝云主动站到了黄银华的身边儿,故作好奇的往里面张望,真诚且无辜的说道:“没有啊夫人,你这个位置根本儿就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呀。” 不是怕敌人戳穿自己,更害怕的是敌人毫无自觉,很无辜的给你狠狠一击,现在的黄银华的心情就像是被几百个人骂了一样,恼怒的恨。 夏朝云当然知道黄银华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她可不会就此放手,她又继续道:“夫人,您不用紧张的,就算兄长和妹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是兄妹,你不必如此慌张的。” 夏朝云现在就是用最无辜的语气来将黄银华的防线毁于一旦,面对夏朝云的问题,她一个都答不上来,周围的这些富家夫人也都议论纷纷。 有的人也看出来了这其中的端倪,毕竟黄银华作为平宁候府的填房,与这嫡长子和嫡女关系不佳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现在是要算计人家,却不料被拆穿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大部分人都还是处于不明不白的阶段,并没有想太多。 一直都站在一旁的黄姨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恨铁不成钢,不明白为什么黄银华被她教育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丝毫长进,甚至被一个黄毛丫头牵制住。 刚刚的花莹也是,生怕黄银华会将所有的过错怪到自己身上,再加上对夏朝云的不满,她急忙开口道:“大公子一直以来都荒唐惯了,谁知道他会做些什么荒唐事情。” 花莹一方面被黄银华威胁牵制,另一方面又要做个伺候人的丫鬟,看到夏朝云这样子一夜之间变成大小姐的人,便更加不满了,都是人,凭什么她是这样子艰难的生活,夏朝云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这些。 所以这一次能够报复夏朝云,毁掉夏朝云,是她最开心的,她只想要有一个与自己一同陪葬。 花莹的这一句话一出,在场的人就算是再愚钝也都明白了花莹在说的是什么意思,院子里的议论声忽然被放大了一倍,所有人都在看笑话。 黄银华反手就是一巴掌摔在花莹的脸上,怒斥:“你住口,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低贱的丫鬟。” 这些话若是在里面的人是夏朝云和陆崎川的情况下,这样子说,那就是添油加醋,精彩非凡,可是现在里面的人是陆燕燕的情况下,这话便是说不得了,这会毁了陆燕燕的。 “早就听闻候府大公子荒淫无度,若是连自己的亲妹妹都未曾放过,那不就是畜牲嘛。” “我看未必,大公子荒淫无度是一回事儿,总还是要你情我愿才能够成事儿,可这情况看起来不像是被迫的,要不然按侯爷家这个闹腾的小姐,早就哭哭啼啼的跑出来了。” “就是说啊,我瞧着这屋子里面也不像是挣扎打斗过的样子,总该不会是侯爷夫人拿着自家女儿的清白在这里污蔑大公子吧。” …… 这些世家贵族的夫人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但是在这个时代,他她们也只是表面光鲜亮丽,平时的日子里也都是在听听哪家的笑话和八卦,自然是不会放过今天的话题的。 花莹被黄银华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偏过头,捂着自己的脸,眼眶猩红,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而黄银华也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 如果说按照之前的计划来说,那么今天被毁掉名誉的,就是陆燕燕;如果不按之前准备好的来说,那么大家都会知道她苛待候府的嫡长子和嫡女,横竖都捞不着好。 “夫人,这丫头也未曾做过什么,不过是说出一直以来她对大哥的印象罢了,你这般做事儿,倒像是间接肯定了她所说的就是对的了。”夏朝云慢悠悠的说道。 夏朝云现在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状态,横竖陆燕燕和黄银华,总该有一个为她们这些不明智的做法付出代价的。 “是啊夫人,我们瞧着这大公子也是仪表堂堂,都是外界的传言罢了,不可信,你这丫鬟不但听信外面的谗言,还反口咬自己的主子,真是留不得。” 人群之中有几位夫人,似乎是与黄银华关系还不错的样子,出声打着圆场,黄银华顺着她们的话,急忙道:“这丫鬟当真是养不熟,来人,将她给我拖下去,待宴会结束之后,再行发落。” 见黄银华想要将唯一的证人带走,夏朝云拦在他们面前,继续道: “这要处罚下人,也不急于一时,现下更应该搞清楚的,不应该是为什么妹妹会在兄长房中,夫人你又是为何确定兄长一定在房内的吗?这若是事情没有搞清楚,说不准明天大街上就会传出候府里面不伦的消息了。” 既然一开始就打算要将事情闹大,那为什么换了对象就要逃避了,夏朝云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她岂不是吃大亏。 “朝云,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