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平宁侯今日刚认府的嫡长女夏朝云?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一副穷酸的下贱模样,你怎么敢到此处来?是何人允许的?” 玉仪公主的姿态与刚刚的金娇娇一模一样,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不讲道理的。 夏朝云听力比较好,现下她能够清楚的听到底下的人在小声议论说她完了,毕竟玉仪公主脾气泼辣,心狠手辣的,见谁不爽,只掉一层皮都是幸运的。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玉仪公主长的一副如沐春风的清纯模样,没想到竟是这般脾气。 “公主殿下,臣女自然是靠着请帖进来的,若是您有什么疑问,倒不如问问皇帝陛下,想来他是会十分耐心的为您解答的。” 夏朝云一字一句都很礼貌,但一字一句都扎在玉仪公主的痛处上,谁人不知道今日因为玉仪公主在公主府上养幕僚被皇帝狠狠的责罚了一顿。 一直到了今天,玉仪公主才被允许出公主府,谁还敢在她面前提皇帝,可偏偏遇到了夏朝云,她可是从来不心慈手软的。 “你还当真是牙尖嘴利,你在乡下学到的就是这般目中无人,看来不给你一点儿教训,你当真是一点儿都记不住啊。”玉仪公主毫不客气的就要将手上的酒泼到夏朝云脸上。 还好夏朝云观察到了她的动作,稍稍一个偏身就躲开了,金娇娇就站在玉仪公主身边儿,一副得意的模样,当真是难看的很。 “本公主罚你,你就应该好好受着,你是怎么敢躲的?”玉仪公主很是不爽夏朝云这个动作行为,在她看来,一切低贱的人都应该是配合她的一切喜好,怎么可以有人忤逆自己。 但很显然,夏朝云就是那一个会扫兴的人,毕竟她也是有仇必报,绝对不会叫自己受半点儿委屈的人。 “公主殿下,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今日我亦是作为宴会宾客出席,你如此这般无故刁难,这倒是我的失责了?倒不如叫皇帝陛下来看看,评评理?” 这玉仪公主虽是备受宠爱,但遇上了皇帝也是没有办法,她的母妃是心软,可皇帝却是明辨是非言出必行。 见夏朝云搬出皇帝来压自己,玉仪公主更是不痛快了,直言道: “你以为你是谁,还敢提起我父皇,你不过是靠着陆锦安世子爷的身份才进来的,我告诉你,镇国公府的世子妃就应当是娇娇,而不是你这个不知礼数的下贱东西。” 原来是这样,夏朝云明白了。这金娇娇与这玉仪公主私下关系好,若是金娇娇不爽自己,玉仪公主替她出口气似乎也有理可依。 “玉仪!你为何如此口不择言,这是你作为一个公主该说出来的话吗?我平日里就是这般教导你的?” 夏朝云正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仗势欺人的刁蛮公主,却再次有人从不远处走过来,开口阻拦玉仪公主。 这人看上去年纪倒还不是那么大,约莫也是三十岁的年纪,可这身子倒是虚弱的很,看起来就跟夏母一般,好似风一吹就会倒一般。 “拜见长公主殿下。” 所有人,包括玉仪公主也一并跪下朝着那人行叩首里,夏朝云自然是动作迅速的融入了。在得到长公主殿下的同意之后,所有人才缓缓站起身,夏朝云也才看清楚这人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夏朝云总是觉得这人有些熟悉,但是原主的记忆里面并没有这个人。 夏朝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过多,长公主殿下却主动上前握住了她的手,眼眶有些红润:“你就是平宁侯府新入府的那丫头吧,本殿一眼便认出你来了,你与你母亲果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玉仪公主很是不理解护国长公主对夏朝云这般热情的态度,急得直跺脚道:“姑姑!你这是做甚?她就只是一个乡野丫头,你居然为了她来教训我?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在场的人也都有些震惊的看着这个局势变化,就连舆论中心的夏朝云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她疑惑道:“长公主殿下认识我母亲?” 长公主并没有理会玉仪的胡搅蛮缠,而是神色温柔的看着夏朝云道: “是啊,本殿与你母亲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你小时候本殿还抱过你呢,这些年本殿一直都在寻找你的下落,却一直杳无音信,你这些念受了不少苦吧?瞧瞧你这身子骨,是这般单薄,吾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说着,长公主牵着夏朝云的手准备离开宴席,却被玉仪公主再一次挡住了去路,她闹到:“姑姑,你为何这般对她?你明知我不喜欢她,怎的如此护她?” 长公主刚刚还对着夏朝云是温和的笑意,再转头看向玉仪公主和金娇娇的时候,眼神就变得十分的淡漠,叫人不由得背后一凉。 这长公主之所以封为护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