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天气原本算是好的,天气晴郎也有微风,不一会儿就变得有些闷热,太阳也被乌云所挡住,看起来像是要下雨了。 “道长不如先停下,看着天气似乎是要下雨了,势必会影响你施法的。”老皇帝本可以直接下令,却还是保留了选择权给芜漓。 芜漓怎么会放过这一个装神弄鬼的好机会,理直气壮道:“皇上不必担忧,这是微臣所施法术所带来的天气变化,只要顺利,这场雨很快就会散去的。” 老皇帝信以为真,便没有再说什么,退回了自己的位置继续等待。太子虽说是知道自己父亲崇尚这些,却没有想到他的忍耐度这般的高。 太子开始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妙,毕竟这个道士是玉宁公主手下的人,若是处理完了聊陆锦安,那么下一个就会是自己,到时候自己若是还没有将夏朝云拿下,那便少了保障,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这个人怎么看着有些疯疯癫癫的。”长公主凑到夏朝云的耳朵旁说道,没有说那么大声,怕触了老皇帝的眉头。 “是啊,看着不是很正经的样子。”夏朝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人就是一个半吊子,只好这般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长公主连打了两个哈欠,芜漓还在祭祀台上又唱又跳的,身上的白袍因为他的动作太大,变得脏乱不堪,整个人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疯子。 “这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越看越觉得他像是一个疯乞丐过来坑蒙拐骗的。”陆锦安也凑到了夏朝云的耳边儿吐槽道。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夏朝云的耳尖,与长公主的给自己的感觉不同,陆锦安这般与自己讲话,总感觉心中痒痒的,夏朝云不由得有些脸红。 “你怎么这般脸红,可是身上还有哪处不舒服的?要不我带你回府,这里太阳太毒了,若是晒出个好歹,可就出大事儿了。” 陆锦安很敏锐的注意到了夏朝云脸色的变化,急忙询问着她的身体状况,给夏朝云搞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我没事儿我没事儿,就是有些热了,不碍事儿的。” 夏朝云总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被陆锦安的男色所勾引而发了呆吧,她没好意思说出口,只好给自己找个天气热的借口。 闻言,陆锦安便停下了要拉着夏朝云离开的动作,伸手在自己的内衬中拿出手帕给夏朝云擦汗,看起来倒是贴心的很。 “天地玄黄,戊戌恒一,天地浮华……” 芜漓嘴里在念念有词的说着一些法术,所有人都以为他说的是很高级的法术,只有夏朝云知道这些咒语念的是牛头不对马嘴,对的只有一两句罢了,但也还是有些用处的。 不知道过去多久,芜漓终于停下来他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动作,将占卜的结果写在了纸上,递到了皇帝面前。 “启禀皇上,影响国运之人便是这纸上的生辰,如果抓到这个人,必定是要好好处理的,否则国家之事会一直衰竭下去。” 老皇帝念出来纸上的字:“景和元年冬月夜半出生的,这个人……” “启禀皇上,此人自小气运便比常人要差一些,但是今年却忽然变好了,此人改运便是偷盗了国运换来的。” 芜漓怕自己说的还不够明显,便再添油加醋了几句,这下子总该有人会联想到陆锦安的身上了。 这是陆锦安的生辰八字,陆锦安和夏朝云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是老皇帝和太子还不知道这个人具体指的是谁,正疑惑着该如何找出这个人。 下一刻玉宁公主便出声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镇国公世子似乎就是景和元年出生的,你现如今又在这皇宫之中,不会这么巧吧,不如世子说说你的生辰八字如何?’ 长公主见状,立即明白过来这就是在针对陆锦安和夏朝云的,这话说的,分明就是意有所指,就差老皇帝一句话给这件事情定性了。 “够了,玉宁,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没有哦证据不要胡乱猜测,这天下之大,又何止锦安一个人是景和元年所生,莫不是你自己有私心有意怪罪。”长公主怒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老皇帝自然是知道这所谓偷盗国运的人指的就是陆锦安了,可即便是他相信芜漓的话,也不能不考虑显示的问题。 镇国公对皇家的贡献比任何人都只多不少,再加上前些日子陆锦安和夏朝云在林贵妃的事情上面没少帮衬自己,若是没有他们,说不定这天下就要易主了。 老皇帝的理智在心中与自己的信仰作斗争,如此这般轻易便发落了对自己有所帮助的臣子,确实是说不过去,若是以后再出什么事情,那便不会在有人愿意上心了。 “玉宁莫要胡说,天下之大,生辰八字相同的人多了去了,相同遭遇的人也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