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 得了皇帝同意的大太监连忙将自己所想的说了出来。 “奴虽是不完整的人,可奴入宫前却也听着周遭邻居的婶婶嫂嫂说起过,这女人啊,心中总归是有一点儿自己得不到便毁了,叫所有人都得不到的心思。” 说到这里,大太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皇帝的神色,发现皇帝依旧是闭着眼,一副默认他说下去的样子。 便稍稍大着胆子,接着说了下去。 “所以,奴便想着玉宁公主会不会也是这个心思。毕竟殿下出身在皇室,是金枝玉叶的公主,陛下您又十分喜爱玉宁公主殿下,玉宁公主殿下至今尚未有过要了便得不到的东西。而镇国公的世子,如今却恰恰是殿下想要却又得不到的。” 之后的话,大太监便没有继续说了。 他能说到这里都是皇帝开了恩,若是继续说下去怕是人头不保。 毕竟,玉宁公主殿下再怎么联合外人蒙骗皇帝,可身上确确实实流淌着真龙血脉。 皇帝陛下能够容忍他说一说玉宁公主殿下的心思,却并不一定容得下他继续说下去,隐晦的批判玉宁公主。 作为从小便跟在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很是懂得这一点。 所以,该说的时候,他自然是对着皇帝畅所欲言,毫无保留。 可,不该说的时候,便是针扎火烧他也是不能出一声儿的! 于是,在说完之后,大太监便恭恭敬敬的伺候在皇帝身边,大气不敢喘。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睁开双眼,唇齿间溢出一声讥讽的冷笑。 “呵!” “妄自朕疼爱她这么些年!她有着朕的疼爱什么没有,宫中的一些礼仪说不学朕便允了她不学,说要入军中朕也让她入了。如今倒是在军中养大了胆子,涨了见识之后便这回报于朕的?合着外人蒙骗朕,真当朕是那懵懂的三岁小娃亦或者是昏聩无比的昏君了?” 一旁的大太监还是那般的立着,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毕竟,这时候谁要是敢接话,那怕是全尸都不一定有一个了! 大太监深知这个道理,也知道此时皇帝也不过只是想找法子挽回自己被区区女子蒙骗的面子,所以站的便越发恭敬起来了,气息也近乎收敛到无。 果然,不过一会儿,皇帝的声音又在这宽大的尚书房里边响了起来。 “看来果然还是朕太过溺爱玉宁了,叫玉宁失了分寸。还是得和她的姐妹们一般,叫宫中的教养嬷嬷多多教导才是。” 接着又自言自语的絮絮叨叨了不知多久。 “还有,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和男娃儿一样舞刀弄枪,把着军权算什么回事。年纪算了算也不算小了,该是给她找一个驸马,收收性子了!” “这驸马也不能随便定下,得性子温和一些,学识不用太高。最重要的是能够和玉宁合得来!” “还有镇国公家那个世子,身子本来就不大好,现在被玉宁这么折腾一番也不知道如何了。还是得好生准备一番,要在岁宴之前将人接出来。” “........” 听着皇帝宛若絮絮叨叨,好似心疼自家闺女太过繁忙似的好爹爹,将玉宁公主殿下未来的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大太监安安静静的立在一旁,心中不禁为那曾经十分受宠爱的玉宁公主殿下默哀起来。 而后不过一两个时辰,一道接着一道的圣旨如流水一般从宫中传出。 其中内容震动了大半个朝堂,叫整个京城的权贵世家都为此忙碌不安起来。 而这几道圣旨,除了一道是给到镇国公家。 说是镇国公家中的世子在郊外别院将养的时日也不短了,只是最近天气不大好不适合行路。 镇国公家好生准备一番,在岁宴前三日将人接回镇国公府,好生准备参加岁末的岁宴! 除了这一道之外,剩下的几道无一例外都是关于玉宁公主的! 其一便是,玉宁公主年岁渐长,如今也到了择夫婿的年龄。 所以,皇帝决定在岁宴之后,在上元宫宴上为玉宁公主选择驸马。 因着玉宁公主在军中待了不少的年岁,性子有些风风火火的。 所以想要招一个性子温和,知书达理的驸马中和一下。 身世背景都不重要,只要出身干净,性子温和且知书达理,只要是能够入宫参加宫宴的便可以都来。 甚至,未曾说明其中的嫡庶问题!! 其二便是,为了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