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灯王赛是已经延续了几百年的传统,所以在灯王赛这里格外的热闹。 夏朝云跟着陆锦安到这里的时候,灯王赛的台子附近已经挤满了前来围观的人群。 从两三岁的孩童,到拄着拐杖的耄耋老人。 无不是双眼晶亮,满是好奇和惊讶的看着灯王赛的台子上各式各样的花灯。 有的孩子太小,被淹没在人群当中,看不见一丝一毫。 便会委委屈屈的拽拽父亲的衣袖,软软糯糯的喊上一声爹爹。 就会得到来自爹爹的骑大马。 小小的孩童被高高的举起,骑在高大父亲的双肩。 一旁是含笑看着他们父子笑闹的温柔母亲。 小小的孩童骑上了高大父亲的大马,整个灯王赛的所有花灯都映在小小孩童的澄澈双眸之中。 时不时迎来,来自孩童单纯的惊叹和夸赞! 当然,若是不想在台下和人挤在一起。 开在两旁的茶楼,则是成为了贵人们选择观看灯王赛最合适的去处。 只用交上小小的一些银钱,便可以得到一个绝佳的观赛位置。 一盏盏的花灯,盛开在布置精美的赛台之上,宛若活过来一般。 未观赛的众人,展示着花灯主人精湛的制灯技巧。 今年的比赛题目是生肖。 是以,这一次的花灯便都是各式各样的生肖花灯。 自小小巧巧,憨态可掬,做着福礼的福鼠。 到载着牧童和花果的诚恳老牛,再到抱着药杵捣药的玉兔。 便是同一属相,也都有着百般的姿态。 向着众人诠释着,这些吉祥生肖们在他们的制灯人眼中,是何种模样。 夏朝云和陆锦安两人到的时候,台子下已经挤满了人。 虽说看得到花灯的一些轮廓,却看不真切。 陆锦安果断的选择,带着夏朝云去往了两旁的茶楼。 递上一小锭银子,便得到了一个绝佳的观赛位置。 茶楼的伙计还十足贴心的上了一些茶水和糕点。 毕竟,灯王赛整个赛事,经历几百年已经十足完善了。 所以,为了相对比较公平的评判出大家心目中,众望所归的灯王。 所以,这比赛时间也是自灯会开始,到接近结束才会经过多次的评选,选出此次除夕灯会,也是这一年最佳的灯王! 现在将所有的参赛生肖花灯,都放在了比赛台子上。 由着京兆府派人在附近维持秩序,以防有人恶意破坏参加灯王赛的花灯。 毕竟,即便是选不上灯王。 那些花灯也是每一位制灯人,耗费几个月甚至几年心血才制作出来的。 就等着在这灯王赛之上一展风采,而后迎来万千喜爱。 “可以说,但凡是参与了灯王赛的花灯,在未来至少三年都是不愁卖的。能够未制灯人带去不少的盈利。甚至若是一举得冠,可能原本平穷的家庭会因此走上一个坦荡的大道,从此不愁衣食住行也不一定。” 灯王赛举行了几百年,有不少因此诞生的花灯世家。 他们或许不似镇国公府和平宁侯府这般是钟鸣鼎食之家,有着百年不断的传承,和永世继承的爵位。 但,一代传承一代的手艺,却是这些制灯世家世世代代赖以生存的核心和命脉。 也是侧面展示这现在这个国家的繁盛。 毕竟,只有安稳的盛世,才能叫各方手艺百花齐放。 才会叫人有心思去钻研这些在吃饱和活下去以外的技艺。 若是家国不稳,即便是有着精妙绝伦的制灯技艺。 换不来一粒米,那也是枉然。 自然便不用再谈论如何传承下去了! 透过那一盏盏形态各异,精致万分的生肖花灯,夏朝云看到的是一个繁荣的盛世。 只是—— 微微抬头,看着晦涩阴暗,半点星子也无的夜空。 夏朝云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帝星不显,帝运倾颓。 国不可一日无君。 也不知这繁荣盛世,能够延续多久。 是否能够撑到那命定的帝星降世! “这灯王赛似乎还有一会儿才会进入下一阶段,要去猜一猜灯谜吗?”陆锦安提议道。 按照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