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老鸨那避之不及的模样,等到看不到人之后。 夏朝云登时就笑了出来。 “哈哈!陆锦安你看看老鸨的样子,这也太胆小了!” 陆锦安有些无奈的看着,捧腹笑着趴在桌子上的少年。 眉眼柔和,淡淡温情在眼底流转。 也只有这种时候,夏朝云才看上去有几分少女该有的活泼灵动的样子。 平时稳重的模样,虽然叫人觉得很是可靠。 但陆锦安瞧着便觉得有几分心疼,因为实在是太累了! 现在能稍稍放松一会儿,便是一会儿吧! 正笑的开心的夏朝云若是知道陆锦安平时是这般想自己的,定然会无奈的丢个白眼给他。 明明看着那么精明一个人! 怎么对上她就犯傻了呢? 她平时那是累吗? 她难道不是懒得和人计较,也懒得管一些事情,就想埋头画画符,做做纸人,顺带进修一下玄学吗? 那些东西,不都是顺带的吗? 怎么到了陆锦安这里就累了呢? 夏朝云不知道,所以夏朝云现在很快乐。 但,等到老鸨带着点的歌姬来的时候。 夏朝云顿时收起了表情,又变成了目空一切,傲世无人的蛮横傲娇小少爷了! 看着眼前的歌姬,夏朝云十分明目张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 甚至生怕老鸨看不出来,还狠狠地摇了摇头,十分嫌弃的撇撇嘴。 张开口对着对面的陆锦安就喊:“堂兄,这些也.......” 陆锦安冷下脸来,“你若是不喜欢,就回你的江南去看去!” 老鸨听着这眼前蛮傲然的小少爷居然是来自江南的时候,那看夏朝云的眼神就和看财神爷差不多了! 毕竟,谁不知道江南那可是天朝真正的钱袋子! 盐铁米粮,江南都是产出大户! 那边的百姓如何老鸨不知道,但她知道那些江南世家大族出身的公子,非富即贵! 比之,就算是家里没有做官的人。 那矜贵程度,不必京城一些京官出身的公子少爷们来的低。 甚至,更为矜贵! 这天朝都说,要是自家闺女嫁到了江南。 那就是一辈子享福,吃穿不愁,掉进了金堆堆里边了! 被堂兄冷了一声的精致少年有些不情愿的收了声,十分不满外加很是嫌弃的看着进来的歌姬。 “行吧!行吧!凑合着吧!” 老鸨谄媚的笑着回答:“奴这就退下了!” 然后看向前来的几位歌姬,声音严肃,“好生伺候着,明白了吗?!” 几个歌姬:“明白了,妈妈放心吧~” 得到了她们的回答,老鸨这才又搓着手看向夏朝云和陆锦安二人:“两位公子先凑合着,过会儿咱们楼的花魁就出来了。两位公子若是感兴趣,这房中有花签,到时候写上银钱,掷下花签便可!” 夏朝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赶紧滚,别耽误本少爷听曲儿!” 老鸨被这么对待也不恼! 毕竟,江南美人儿是全国出名的。 这金贵的少爷出身江南,自然是看惯了美人儿的,有些嫌弃他们这不大的楼里姑娘也是正常的。 又再次叮嘱了歌姬几句,便拿着新被打赏的小费,笑眯眯的走了。 这两个公子不愧是江南来的,出手真的是大方呀! 老鸨看着手里又多了两张五十两的银票,整个人笑的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另一边,夏朝云先是喝了一口房间内的酒,然后十分嫌弃的放下了杯子。 “堂兄,你确定这是京城最好的青楼了?这姑娘不咋样,这酒也难喝!你不是被人骗了吧?” 旁边的姑娘们听着少年嫌弃的话语,动作没有丝毫的变化,连脸上表情也是。 陆锦安皱了皱眉,“我也是第一次,这是昌邑伯家大公子说的。” 夏朝云神色慵懒的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有些不耐烦,“行了行了!别唱了!难听死了!” 曲子还在继续,咿咿呀呀的听着精致少年脸上的不耐神色越发浓厚。 终于,少年一个忍不住,砰的一下将酒杯丢在其中一个人身上。 “本少爷说别唱了,耳朵聋了吗?!难听死了,唱什么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