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一个真相。”
刘大婶子甚至说:“就是啊,这样急着定案,莫非是凶手心虚?”
她刚说完,老村长就严词提醒她:“刘家媳妇,你可要小心说话,被传出去,影响的是咱整个祥云村。”
刘大婶子撇撇嘴。
她丈夫刘大伯一向沉默,这会却罕见地开口:“我媳妇说的倒也没错,三条人命不能这么草率地没了。”
“既然宁宁只相信太子殿下,王捕头也别为难她一个孩子,一直逼着她签字画押了,等太子殿下查清,不就好了么?”
王捕头终于急了。
他站起身,面红脖子粗,跟祥云村的大家怒声——
“你们以为我不想查吗?以为我就真的想让沈小姐画押吗?别说我了,你们诸位都做不了主!”
“官府上头已经批令,给这个案子定了,他们的死就是意外,不是有人蓄意放火,我能怎么办?”
“你们现在抗拒,沈小姐不签字画押,最后的结果,是咱们都落不着一个好。”
“不仅我会受上官责骂,你们祥云村也会处处受到打压。沈小姐,吴家还是别村的,他们村的村长都不急,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呢?”
他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沈宁宁说的。
王捕头急的面色躁红,从他眼下的乌青看得出来,他为了这件事恐怕也费神了。
权势就像大山一样压迫下来。
哪怕这三个人枉死,但上头说他们是意外去世的,那就是意外。
谁想辩驳,就是跟权势叫板,他一个小小的捕头都没法抗争,何况沈宁宁只是一个孩子?
这样的事,王捕头遇到的多了。
起初他年轻那会,还会凭着心中没有泯灭的正义,强行坚持调查。
但后来苦果子吃多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现在他再处理起来,就得心应手多了,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沈宁宁这样难说通的硬骨头。
小家伙异常平静,也更为坚定。
“我坚持的,是公理,黑的不能说成白的。”
“你凭的什么底气?”
“就凭祖昌哥哥,在我面前咽气;凭吴叔吴婶死前已经要悔改;凭这世道,邪不压正!”
她说完,村民之后,有一人爆发出响亮的喝彩声——
“说的好!”
谁来了?沈宁宁疑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