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纸质坚韧,再加上怕把金箔给弄坏了,所以他撕纸的动作很轻,足足过了十分钟,他才把纸给彻底撕掉了。
望着手中的两页金箔纸,高明程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先拿起一页金箔纸,对着煤油灯的方向看去,灯光透过金箔纸,散发出迷人的金色光芒。
至于金箔纸上有些什么信息,却完全看不出。
但高明程也不气馁,他怀疑是光线的问题,打算等明天白天时,再来观察一下。
他刚把金箔纸重新夹进书中,就听到身后有推门的的声响。
还未看到是谁出来了,一声熟悉的喝骂首先响起:“大晚上的做什么不睡?还点煤油灯!煤油不要花钱买的呀!”
“呼!”人影如风般,迅速的来到煤油灯前,将灯给吹灭了,徒留一缕青烟袅袅而上。
月色下,高明程的母亲满脸的心疼,好似那煤油灯烧的不是煤油,而是她的心血一样。
她本已经睡了,但由于身体的缘故,每晚都会起来一两次上厕所。
“明天还要去铁路上做事,你大晚上的做什么不睡?”高明程的母亲罗小华再次训斥了句。
高明程也不争辩什么,说了句就去睡了。
然后起身返回自己的屋子。
罗小华没办法,只能心疼的将煤油灯收起来,然后去上厕所。
翌日清晨,高家人起的很早,罗小华更是早早地煮好了一大锅的粥,由于要去铁路上做重体力活,今天的粥比平时要稠些。
只是在吃饭时,高远见环顾一圈,发现二儿子高明程竟然还没有起来。
于是他沉下脸,对三儿子说道:“你二哥还没有起来?去把他喊起来!”
老三高明万却说:“二哥已经起来了啊!我醒来时,他早就不在床上了!”
“这兔崽子!”高远见暴怒,恨不得拿棍子打老二一顿。
“看你生的好儿子,都快二十岁的人了,还一天天游手好闲,好不容易有个赚钱的活,他还敢跑了不去!”老二不在跟前,打骂不了,高远见只好拿老婆罗小华撒气。
罗小华本就不待见这个不讨喜的二儿子,当即也骂道:“老二也不知道哪根筋犯傻了,昨天大半夜的不睡觉,竟然在院子里点煤油灯!这个天杀的,那灯里的煤油少了这么多!”
罗小华伸出手,夸张的比划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