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退路。”
“除了成为一个嗜血怪物之外，她就什么也不是了。”
元韶寅捂着疼的厉害的胸口，“那怎么办？让她去伤害普通人吗？还是让她消散于天地之间。”
“我可以养她。盟主，我是修士，自有功德和修行，我能养她的。”
他一手扶着墙，慢慢的站了起来，“盟主，如果有一天，她需要人养，我希望盟主能让我养她。”
“那她就不是程鸢了。”楚洛看着元韶寅，“程鸢不会想做一个嗜血的怪物，我也不会让她……做一个嗜血的怪物。”
“你也不能……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让她做一个嗜血怪物。”
元韶寅微张的嘴巴愣住。
他垂眸，自嘲一笑。
他手扶着墙，慢慢挪动自己，离开了楚洛的房间。
才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楚洛的声音，“你放心，我不会让她灰飞烟灭，我也不会让她成为一个嗜血的怪物。”
元韶寅回过头看着楚洛。
她身后是大片的落地窗，血色的残阳在她背后蔓延开，宛若铺开的血色幕布。
而她整个人都淹没在这种血色之中，连五官都看不清楚了。
元韶寅只怔愣了几秒，就再次扶着墙慢慢离开。
两天后，楚洛对着宿向阳他们几人公布。
“我要带着程鸢去异界。”
其他人还没反应，一只躲在灵台里装死的系统突然冒了出来，【宿主，你怎么又要去异界，异界不是那么轻轻松松可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