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 “知道他住在哪里吗?”时唯一问。 经理点点头:“Mark之前都是住我们会所提供的公寓,前两天我让人去看过,他好像很久没回去过了。” 时唯一离开会所后,直接去了南桑宁的办公室。 “桑宁……” 她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见南桑宁将一个帅气男孩儿压在沙发上。 时唯一认人很准,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上次在会所把南桑宁拉走的小奶狗。 她笑了,“你们继续,继续。” 随后赶紧把门关上。 但仍掩饰不住内心的小八卦。 没想到桑宁这么给力,居然是上面那个! 她刚要走,办公室的门又开了。 谢寻穿的规规矩矩,外套的扣子扣到最上边,黑框眼镜遮住了眸子里所有的光,使他整个人显得平凡又呆板。 “额,你们不继续了?”时唯一好奇。 这可是能拿下她家大宝贝儿的男人啊,厉害。 谢寻有些腼腆,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道:“你进去吧,桑宁在等你。” 说完便快速去了电梯口,步履极快,有种害羞后的慌乱。 时唯一笑了,这人倒的确是桑宁会喜欢的款。 她转身进了办公室,关上门,先对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南桑宁打趣了一番。 “哇呜,白日宣淫,南总,你很猛哦。” 南桑宁随便整理了下微乱的头发,残留着几分潮红的眼尾上挑,“陈淼说你刚才自己出去了,有急事儿?” 她就这么生硬地把话题给岔开了。 时唯一有正事儿要说,也就没再揪着刚才的事儿不放,坐下来,把之前Mark说见过人鱼泪的事儿说了一下。 “那个经理说从我去找Mark的第二天,他就再没出现过,我也问了会所里的其他人,没人再见过他。” 南桑宁拧眉:“你确定他说的是人鱼泪?” 时唯一很确定:“他画给我看了,虽然没有照片生动,但从轮廓上看就是人鱼泪。” “我让人查查。” 南桑宁打了两个电话,很快,对方有了回信。 “没有Mark的出入境记录,他应该还在本市。” 时唯一:“可也太巧了,刚好我去找他的第二天,他人消失了,当时他跟我说那个戴着人鱼泪的女人出现了,我还追出去找了,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