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段时间粮仓总是会多一些粮食,几次看下来发现都是晚上才会多,所以就试着守了一下,然后就把它抓了个正着。”
宫崎佑树说道,“不过他说他的名字叫做阳。”
“怎么了吗”
奴良鲤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几天的事情说给了宫崎佑树听。
奴良鲤伴“你说的那只叫做阳的獭狸应该和我说的干太是同一只这一次外出也是因为他。”
即便奴良鲤伴没有说明白,但宫崎佑树也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
“他在狩猎人类”
“嗯。”
宫崎佑树皱了皱眉,“但是我看到的他,不是会做这种事情的妖怪。”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奴良鲤伴并没有把话说出来。
那只妖怪是故意猎杀人类的。随着他吃下的人类越来越多,他的妖力也越来越强,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杀了他
奴良鲤伴不由想到了那个被自己用弥弥切丸将身体插在墙上的妖怪。
“杀了你、杀了你”
就连首无他们都不由震惊于面前这只妖怪的憎恶,而即便是在快速的流失着自身的妖力,他也好几次差点挣脱首无的红弦。
这样的情况不由让黑田坊他们都感到心惊。
反倒是奴良鲤伴,依旧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个渐渐摆脱了丑陋模样,而露出了自己真实外貌的妖怪。
奴良鲤伴抽出了弥弥切丸,平静的问道“为什么这么恨我”
妖怪捂着伤口,无力支撑的跪倒在了地方,而他的目光却依旧死死的盯着奴良鲤伴。
“只有杀了你那位大人、才会看到我”
首无依旧警惕着只能够苟延残喘的妖怪。他皱眉问道“哪位大人”
妖怪颤抖的动了动手,众人注视着,只见他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怀里
奴良鲤伴下意识的喊道“住手”
但首无的动作却比奴良鲤伴更快。
他收紧了手中的弦,而那妖怪也终于的没有了气息。
静默了一会儿,奴良鲤伴走到了已经死去的妖怪面前蹲下,然后将他翻过了身。
奴良鲤伴从他的怀里取出了一直保存完好的花枝。
毛倡妓走上前来,愣愣的看着那枝樱花,“这是”
和毛倡妓他们因为距离所以没有听见不同,奴良鲤伴很清楚的听见了刚刚妖怪最后的声音。
他最后说的是“宫崎大人”。
奴良鲤伴回过神来,“你和他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宫崎佑树回忆了一番,但却摇了摇头,“已经不太记得了大概、是去年吧。”
奴良鲤伴不由叹了口气。
宫崎佑树“怎么了”
奴良鲤伴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发现自己之前好像忽略了很多事情。”就比如宫崎佑树的魅力。
不过那个妖怪就算想法变得那样的极端了,也还是没有来找宫崎佑树。
他的想法大概时等到杀了自己之后再出现在宫崎佑树的面前吧想到这里,奴良鲤伴不由看着宫崎佑树感叹道“你还真是”真是什么奴良鲤伴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词来形容,于是他只能摇了摇头,无奈略过。
这件事仿佛就这么的略过去了。
奴良鲤伴把那支樱花带了回去,然后插在了自己房间的瓶子里,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支獭狸妖怪有什么特殊的办法保存,还是他单纯的没有保存好,所以没过两天花枝上的樱花就都枯萎凋零了,最后就只剩下光秃秃的一根花枝了。
奴良鲤伴于是转头又到了宫崎佑树的宅子里站在树下,一副琢磨着什么的模样仰着头看着自己头上开得灿烂的樱花。
“你想做什么就做,光看着是没用的。”宫崎佑树出来见到他这个样子便随口说了一句。
“什么都可以”
宫崎佑树只是瞟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所以回道“挖回去不行。”
奴良鲤伴“”
奴良鲤伴转身走了过去。他现在还没有打算回去,所以打算等到他要回去的时候再摘。
走得近了,奴良鲤伴看了眼宫崎佑树身上的衣服问道“怎么不见你穿西服”
“在家里穿这身更自在。”就像是奴良鲤伴,没事谁会整整齐齐的把军装整套穿得整整齐齐的在身上。
但偏偏奴良鲤伴又有些想看宫崎佑树穿那身衣服他想了想,然后拉住了宫崎佑树打算去泡茶的手,“那就陪我出去一趟吧”
宫崎佑树好整以暇的看着奴良鲤伴,“做什么”
“我想去试试电车了,可以吗”
宫崎佑树半晌后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于是没过多久,闲着没事的两个人就出现在了拥挤的电车上。
大概是时间挑选得太好了,所以,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