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但是他有理由这样。”
“你已经混到这种田地了么比尔”他又停了下来。
“嗯,是的。”
他静静地看着我的脸,沉默了好一会,他缓缓的说道。“那个笔记本在你这儿吧”
我也盯着他的眼睛,果断的说“没有。”
他笑了,跳动的火焰将他的脸照的忽明忽暗。他没说话,只是转身继续往更深更臭的黑暗里走去。
孤狼坐在窗户边上,屋外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我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看着他。我们已经沉默了好久,孤狼只是望着窗外并不理睬我。
我实在坐的屁股疼,刚站起身来,孤狼就开口了。“这两天你休息的怎么样了还疼么”
“还疼,腿上的伤口快闭合了,但是还是痛。”
“你说奥里登曾经派人来找过你。”孤狼说道。
“是的。”
“你当时怎么说的来着”他忽然问。
怎么说的我记得我跟他提过这个事,当时怎么说的我一下有点想不起来了。
“他们就是想杀了我,当时他们没打过我,有点生气,但是视死如归。”我说。
“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就是要杀了我。”
“你怎么知道是奥里登的人。”
“沉默者不会说话。”
“还有呢”
“没了。”我说。
“没了”他扭头看着我,但是他的此刻的眼神吓不倒我。
“是的,他们只叫嚣杀死我。”
“那问笔记本呢”他忽然说道。
“我哪有笔记本啊”我回应道。
“他们知道么”
“知道。”我的眼神十分诚恳。“他们问我笔记本在哪儿,我当然知道在哪,但是我都拿不到,这群人若要拿到除非是明抢,可是能近弗莱德身的只有那个女人。”
“你为什么搞不定这个女人”
“大哥,这个女人不怎么睡觉的,我告诉过你,她翻身的次数比你呼吸的次数都多。”我说“我尝试过多次,但是均未成功。”
“你的意思是说笔记本在这个女人手里”
“当时弗莱德还活着,如果笔记本丢了,王子估计早就不这样了,但是我也不确定这个本子到底在这个女人手里或者在别人手里。”
“继续说。”
“说什么”我故意明知故问。
“在谁手里。”他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犀利了很多。
“有可能在大使手里,有可能在伊芙手里,有可能在伦丹伦王手里,也有可能在某个贵族手中。”
“什么贵族”
“瘟疫期间,弗莱德消失了很久,瘟疫结束才回到城里。”
“他去了哪”
“我怎么会知道。”我摊开手。
“你汇报过的。”他的面色凝重。
“我确实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但是在瘟疫之前,他曾经宴请过很多人,其中一个我记得清楚,布瑞尔的侯爵。当时他们第一次见面就相谈甚欢,而且达成了一个共识。”
“什么”
“巴罗夫家占了他们家的地。布瑞尔的土地。”我说。“他们曾经达成过一个协议,支持他当国王。”
孤狼从新瞅着我。“你以前是这么说的么”
“当然,而且我还知道巴罗夫跟布瑞尔的侯爵竟然还是亲戚。”
“我没兴趣听你说八卦。”孤狼厌恶地从新看着窗外,一脸的厌恶。
“这段时间你在教堂就没什么发现么”
“有”我一下提高了音量,结果吧门口站在那的那个小伙子吓的一哆嗦。孤狼纹丝不动,只是抬起头看着我。
“原来他们是可以喝酒的。”
“你这段时间的薪水不要领了。”他一脸怒气。
“我真的没钱了。”提到这事,我赶忙走到他跟前。“我需要钱。”
孤狼正要张嘴,从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们都不约而同的望向楼梯口。
那个跟踪我的小伙子快步走到孤狼身边,俯在他耳边一通低语。孤狼一抬眼皮直勾勾地盯着我,他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那小伙子起身却也是瞅了我一眼。我正在纳闷,孤狼忽然大声说道。“你好大的胆子比尔。”
我的心忽然咯噔一下,我的脸一下就呆住了。“啊”我皱起眉头盯着孤狼。
“你这两天做的已近够多的了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孤狼从椅子上一下站了起来。
我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一般,但是我脸上依然是一脸疑惑。“怎么了”
“这得问你了,小子”这是我见过的第一次他用这种口气,这种口吻和这种表情动作跟我说话。这不是说话,是完完全全的审问。
“我怎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