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别扭,还是再多解释了一句“生死相向之下,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城主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才对。”
白豪眯着眼睛,看向庭外站在日光里那黑压压的人群,那都是他治下的百姓,可惜也都是一群最没用的愚民。
人应该发挥出自己应有的价值才对。
“既然利群一直朝着他要亲自行刑,那就让他来吧,心情郁结憋坏了也不好。”
侯义勇领命离开这座挂着“听梅小筑”四字牌匾的亭台前,将守卫在亭台四周的精锐也抽调一空,似乎在他心目中,从来没考虑过要保护好白豪这位朱雀城城主的安全。
季修视线飘过亭台下因为河道狭窄而比别地急促一些的河水,轻声道“如果那竹叶青还是不出手该怎么办”
“怎么办那就再找更好的机会好了。”
仲夏临近午时的阳光已经有几分夺命的味道,那四名花魁软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又被爆嗮了近一个小时,恐怕没等到正午行刑就会香消玉殒,围观的百姓一时也多出一些轻微的“放过她们吧”之类的声音。
可惜这四名花魁在白豪眼中就剩下这么一点价值,所以他连目光都懒得投去,而是望向河对岸一片沉寂的建筑群。
季修感受着白豪心中那股坚定的决心,实在有些不解,“没想到你一出手就是这么大的阵仗。”
白豪冷淡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更何况对方还在天榜上的刺客,就算她没有突破灵生境,这种规格款待她也是应有之理。”
“你似乎很确定她会出手”季修问道。
“她不出手,总有人会出手。”白豪不置可否,眯眼轻叹一声“我以前的想法还是太温和了一些,既然时势催生至此,与其在别人准备好后向我动手,不如在我自觉还有些优势时,主动出手。”
季修老眼一眯,意味深长地说道“差点忘了,那你到如今也没说自己到底是和境界。”
“真打起来不久知道了”白豪站起身来,朝前方的场地望去。
此时,白利群领着一大群精锐士兵朝四名花魁冲去,他脸色苍白,眼里阴郁到了极致。
失去了男人最重要东西的他,在醒来后最开始的一两天当真是懊丧到了极致,无尽痛苦之后,却也催生出了无尽的怒火。
特别是此时被众多高手簇拥着朝那些趴在地上的贱女人走去时,他头一次觉得对于男人来说,权利比美色还重要。
啪
一条黑色的鞭影划过半空,在烈日下显得无比醒目。
白利群人还没走拢,便扯开了手中的长鞭朝这些花魁身上落去。
这条长鞭由几千根晒干的荆藤编制而成,上面还保留有无数细小的倒刺,每一鞭的落下,势必会在带走花魁破碎衣襟的同时带走被抽碎的碎肉。
围观的百姓们几乎在一瞬间就陷入了沉默,却又在下一刻发出了比之前更大声的议论。
但白利群眼里可没有那些贱民,他闻着弥漫开的血腥气,尚还虚弱的身体本能就要发出一阵干呕,一旁的侯义勇看不下去,想要扶住他,却被他用鞭子挥开。
恶狠狠地瞪了不识趣的侯义勇一眼,白利群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呜咽哭泣的花魁,身体有了缺陷之后的痛苦郁闷终于是发泄出了一点。
但这还远远不够。
“把东西给我抬上来。”
有士兵闻言立刻搬来一个木桶,木桶里装满了水,白利群利索地将鞭子在木桶里浸泡片刻,而后便又抽鞭打向了地面这些花魁。
呃
“却春,你这个贱女人臭婊子,不过是犯官出身,就敢在老子面前故作清高。”
地上的四名花魁,白利群就定准了离自己最近的绿衫女子狂打,正是之前派丫鬟向柳月杉报信的却春。
白利群看着一张脸皱成一团,却依旧能看出眉眼姣美的却春,看着她咬破嘴唇却不吭惨叫出声,下手越发力重,其中一鞭更是直接抽在却春的脸上,在她的眉心留下了柳叶打下的血痕。
“你这贱女人,以前一直不肯服侍我,老子今天定要玩死你。”白利群脚踩在却春脸上,心中堆积的戾气终于寻到了发泄口,脚底使劲扼踩着却春的侧脸,声音尖刻无比地笑道“身上的这些伤口,是不是开始发痒了是不是感觉很痛快”
“实话跟你说吧,我这鞭子上沾着的盐水里还放了最烈性的春药,等药性一发作,老子就把你往那些怜悯你的贱民中人仍,我想到时候你欲火焚身,他们肯定会争先恐后地救你吧。”
“你就是个畜生。”
却春自知今日难逃一死,却没想到在死前还要遭受这般非人的折磨,努力地挣扎片刻,转过脸就吐了一口血水在白利群的裤脚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