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无败绩。晚辈对他老人家,一向敬佩,如今且来送他一程。皇上不胜悲痛,命我代为转达哀思。” 陈升热泪盈眶:“草民谢圣上隆恩,多谢侯爷。我父亲最骄傲的,就是能随着先帝南征北战。如今听侯爷这么说,他老人家地下有知,也会高兴的。” 可惜如今的宁国公府,竟没有人传承父亲的衣钵。 灵堂设在青松院正堂,崔承东到了灵前,恭恭敬敬行礼上香。 崔承东事毕后,就要往二门出府。路过一处假山,听见山后有声音传来。 “四姐姐,你放开我,拉我到这里干什么?祖父灵前,你也不守着,祖父真是白疼你一场了!” 另一女子答她:“你还有脸提起祖父!等永宁侯走了,你再回去!” 陈四? 永宁侯? 这里面,关他什么事? 崔承东脚下一顿。 “凭什么!你爹又不是世子,你以为这府里就是你们大房当家了吗?大伯父不过白衣,论身份,你还比不上我!凭什么管我!” 给永宁侯带路的小厮,听到这些,不免尴尬。他该不该出声提醒两位姑娘?只是,旁边这人无端让人心惊,小厮不敢妄动。 崔承东自觉没趣,停下来听这些做什么。 他正要走,又听见陈四说话了。 “凭我是宁国公的嫡亲孙女,绝不容许你在他灵前搔首弄姿,勾引永宁侯!凭我是你姐姐,就该教导你知道礼义廉耻,省得丢了宁国公府的脸!” “你胡说,我没有!我什么时候勾引永宁侯了?” 陈四句句犀利:“你当别人都眼瞎吗?自打永宁侯进了屋,你那羞答答,扭来扭去的样子,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以为永宁侯能看的上你吗?别的不说,单单你在灵前这样龌龊的心思,只怕会让他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啊,我撕了你的嘴!” 一时间没了声音。 又过了一会,“贱婢!你放开我!陈令月,你这个臭女人,快让她放开我,如今祖父都死了,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那么嚣张吗?” 陈四冰凉的声音传出来:“那我就让你看一看,我还能不能嚣张!这帕子,我哭灵的时候,擦过眼泪,说不得还有些鼻涕。紫苏,用这个,堵上她的嘴。” “啊!你敢……呜呜呜。” 这陈四,有股狠劲。 崔承东想到她说的帕子,啧啧,一个姑娘家,这般刁钻! “陈令环,你不必再回灵堂了,省得闹得祖父不能安宁。你好好含着这帕子,体会一下我被你恶心的感觉吧!紫草,捆好她,带她回宁馨院看着。” 说完,陈令月就转出假山。 冷不丁,她看见一个男人站在路边,把她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