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月不知死活,抬头望他:“那怎么办?我去帮你喊大夫吗?” 陈令月看着他死死盯着自己,那眼神像火烧一样,她腰间又有那个东西。她浑身不自在,扭了扭身子,“侯爷,你说话,到底怎么……” 她的扭动,如同导火索。 崔承东忍无可忍! 他手起刀落,砍晕了她。 “崔合!” 崔合一直在不远处守着,他几步跃下:“爷?” 这里怎么出现一个人? 还是一个女人? 崔承东青筋暴起,“你去大昭寺,找陈四的婢女过来!” 崔合不敢耽搁,让崔道守着,就往寺里去了。 崔承东不敢再抱着她,他从水中跳出,把她放在了岸边的大石头上,替她盖上他的外衣,就又一头扎进了冷泉中。 紫苏来到的时候,陈令月正好醒过来。 她脖子上有点痛,想到之前晕过去的事情,她放眼看过去,湖面上很宁静,仿佛没有人。 紫苏刚被崔合放下,就扑了上来,“姑娘,你没事吧?” 陈令月笑道:“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就是找不到姑娘,心里急得很。” 陈令月看着崔合,想问永宁侯的事情,就听到湖里传出声音:“送她们去法慧那里。” 陈令月看不见他人在哪里,只得大声问:“侯爷,你没事吧?” 崔承东沉沉的声音传来:“你先操心你自己吧。这荒郊野岭的,回去该怎么交代?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法慧帮你。” 他都这样了,还操心她的事,真是个好人! 陈令月忙说:“谢谢侯爷了,那侯爷自己当心。” 大昭寺宁国公府女眷的禅房中,胡氏已经等得快疯了。 她脸上都是泪痕,眼中布满担心,“不行,我等不了了,我要出去找月姐儿!” 二夫人刘氏拉着她:“大嫂,你去哪里找,还是安心等消息吧。” 刘氏是个善良的人,此刻也忧心陈令月,可她也不能看着胡氏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 赵氏假意劝道:“大嫂,这么久了,若是真有什么,只怕也于事无补了。咱们还是快想一想,若是月姐儿真叫人……,该怎么办?” “我这个做婶子的,也心疼月姐儿此番遭遇。可国公府的名声,不能丢了!咱们府里,可还有几个姑娘没说亲呢!” 胡氏听了这话,两眼射出寒光:“你胡说什么!我月姐儿好好的!” 刘氏一脸不赞同:“二嫂,这时候说这些,为时过早了吧。” 赵氏却撇撇嘴:“大嫂,何必自欺欺人。这么久了,那山匪可不是吃素的,月姐儿这么个娇滴滴的人,他们只怕……” “只怕什么?我倒是想听三婶说一下。” 屋外,却响起了陈令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