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贪心不足,总想把秦少野那份也吞掉。
又急于求成,才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罢了,罢了。
叶岑溪道:“秦爷爷,我并非刻意报复秦少昂,是他对我穷追不舍,您非要怪我,我也无话可说。”
秦老爷子疼爱孙子,怎能不怪。
但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情都想得透透的。
这件事,确实是秦少昂自讨苦吃。
秦老爷子摆了摆手,“我这个老头子心里明白。”
叶岑溪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外面秦少野早就等得不耐烦,见叶岑溪出来,他迈着大步过来问:“爷爷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们走吧。”那些糟心事,叶岑溪懒得提。
“你没跟他提我们订婚的事情?”
“没有,因为秦少昂,秦爷爷现在情绪不太好,过几天再说吧。”
她转移话题,“对了,给秦爷爷买的茶叶,你放在哪儿了,有没有拿进来。”
“让佣人送过去了。”
“送过去就行,算是我们看过秦爷爷了,走吧。”
叶岑溪转身离开。
秦少昂能看出她有些不开心,路上哄着她说笑话。
等回到家,叶岑溪便见到自己门前站着一个妇人。
约莫四十来岁,在她家门前来回走动。
“请问您找谁?”叶岑溪问道。
“您是叶岑溪小姐吧。”妇人上前问。
“我是,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夫人她住院了,您能不能去医院瞧瞧?”
叶岑溪一时没反应过来,尴尬问道:“您说的夫人是...”
“就是您母亲陆女士。”
叶岑溪攥了攥拳头,会不会是因为安然被拘留,所以才生病住了院。
她下意识问:“我妈她...怎么样?”
“夫人她和安先生吵了架,前几日气急攻心,哭得晕倒,然后就住进医院。医生说是血压偏高,需要静养。”
“和安然的爸爸吵架?”
“是的,安先生他...貌似在外面养了情人,夫人一时想不开,就气病了。”
叶岑溪蹙起眉头,没说话。
“岑溪小姐,您去看看夫人吧。安然小姐短时间没法回家,夫人她现在只有您了。”
叶岑溪张了张嘴,“她现在应该不想见到我。”
“夫人昏迷喊您的名字,我这才来找您。”佣人跟了陆岚几年,关系不错。
这些年安先生在国外,陆岚守活寡似地在家,夫妻二人恨不得一年都不打个电话。
每次夫人问安先生什么时候回来,两人都会大吵一架。
如今安然小姐被拘留,夫人住院,能依仗的也只有岑溪小姐。
叶岑溪狠不下心,毕竟是她妈,“那麻烦那你等下,我换身衣服就跟你一起去。”
“谢谢岑溪小姐。”佣人感恩戴德。
叶岑溪进门换了衣裳,秦少野笑她,“不是说以后不跟她联系了,怎么又去?”
“我没法不管。”叶岑溪一脸难过。
“我陪你去。”
“嗯。”
还没喝上热乎的水,他们又出门,去医院看陆岚。
叶岑溪去的时候,陆岚还在睡着,眼角的细纹渗出几颗泪珠。
冰凉的点滴顺着透明胶管,缓缓流进青白色的血管,陆岚的手很凉。
叶岑溪心里不是滋味,让佣人出去买了个电热暖水袋放在陆岚的手附近。
她则坐在床边守着。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很刺鼻,叶岑溪捂着唇,干呕了一声。
秦少野把她的保温瓶递过来,“这几天让你少吃,胃口又出毛病了,正好来医院,等会儿走的时候顺道去医生那里看看。”
叶岑溪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陆岚醒了。
眼前的影子闪烁,模糊不清。
佣人拉开帘子,阳光顺着窗户照进来,陆岚才看清眼前的人。
她哭出了声,张了张嘴,声音微弱,“小溪...”
“你哪里不舒服?”叶岑溪弯腰,仔细听她讲话。
“没有不舒服。”陆岚哽咽,“都是妈妈不对,妈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爸爸。”
她从来没表达过对叶成海的歉意,这还是第一次。
叶岑溪抿了抿唇,才道:“别想那么多,安心把身体养好。”
她没有安慰陆岚,只劝她不要多想。
因为站在她爸爸的角度上,陆岚的所作所为,实在难以原谅。
她把陆岚的眼泪擦掉。
陆岚声音哽咽,“然然呢?”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