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医生那包扎一下。” “不用了,谢谢。” 云知杭叹道:“是我自作主张把你叫过来,你又因为和阿绍起争执,被弄受伤,我有责任。再者阿绍伤了你,他肯定很自责,我得确定你没事,才能跟他交差。” 话说的有理有据,武初一也没理由再拒绝。 他跟着云知杭去挂了门诊。 医生的诊断结果是,武初一的手腕,因为外力拉伤,导致皮下淤血,倒是没什么大碍,涂些药膏,再热敷几天就能康复。 云知杭瞧着她细白腕子上触目的青紫,也开始自责。 如果不是他非得把人叫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抱歉。”云知杭诚恳地道歉,“我不知道阿绍竟然会这么不冷静。” 武初一鼻尖发酸,“我没事,小伤而已,穆绍那边,就拜托你了。” “放心,他是我兄弟,不用你嘱咐,我也会照顾好他。” 说完,云知杭不死心地问:“你和阿绍,真的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没有了。”武初一有些绝望,“我父母态度很坚决,我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意思。” 云知杭没再说什么,送她到停车场。 路上,他默默点了支烟,等武初一要上车的时候,忽然道:“这几天,阿绍做梦,念的都是你的名字,他活的很痛苦,我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一下。” 武初一用力关紧车门,既是逃避,也是不愿意让云知杭看到自己痛哭到扭曲的脸。 她何尝不是这样呢? 每天都在压抑中生活,吃饭食不知味,晚上想穆绍,想的发疯,一直忍耐着去见他的冲动。 这种痛苦,或许持续不了太久,可她的精神,已经被折磨的近乎崩溃。 五年的感情,一夕之间崩塌,她根本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 武初一踩下油门,迅速离开医院。 就连车尾,都写满了落荒而逃的狼狈。 云知杭抽完烟,将烟头碾灭,默默回了病房。 穆绍转过头,哑声道:“她的手...” “没大碍。” “嗯。”穆绍又转回头,默默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