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我遇见一大飒蜜,那模样长得,盖了帽了!”
“卧槽,那丫的胆儿不小啊!敢找咱哥们拔份儿,怎么说?晚上插了丫的去?”
“嚯,地道!”
此时考场里乱糟糟一片,那二十多号人里,有一些人三一帮俩一伙的聚在一块喧哗打闹着,神态轻松,语气随意,好似根本就没把这场考试当回事。
呃……不是好似,是真没当回事。
今天屋里这帮孙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大院子弟,而且大多数人家里面的实力也都算不弱,不然他们也不可能走进这个考场。
毕竟,这个考试可是楚恒专门为了那些拒绝不了的关系户准备的。
而在这些关系户眼里,项目组的这份工作,也就是一个比较不错的机会罢了,能成最好,不成也可以再换,自然也就不会多紧张了。
“咳。”
楚恒站在门口轻咳了一声,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随即背着手施施然跨步进屋。
“哟,楚爷来了!怎么着,等会考完试了,一块喝点去吧?哥们请!”
“好久没见啊,楚哥!来来来,给根烟抽抽。”
“嘿,兄弟可是到您地盘了,等会可得多照顾照顾啊。”
那些与他相熟的立马凑了过来,嬉皮笑脸的在那臭贫,一个个跟小流氓似的。
楚恒跟他们客套了几句后,便从人堆里挤出来,朗声说道:“好了,哥几个都安静安静,我说几句话。”
一帮人挺给面子,纷纷住了嘴,歪着头看向他,做洗耳恭听状。
“我说说今儿这场考试。”
楚恒一脸诚恳的望着他们,道:“我知道,有很多兄弟都想让我通融通融,走走后门。”
“可哥哥是真没办法给你们走后门。”
“你们知道想来我这上班的有多少人吗?一百多啊!”
“我这要是给你们开了口子,那其他人怎么办?都是兄弟哥们,我拒绝谁不拒绝谁啊?是不是也得开?到时候这么多人,我往哪安排?”
“所以啊,今儿这考试,我只能对大家伙一视同仁,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考过的,咱们兄弟一起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考不过的,你们也别怨哥哥,改天我东来顺摆一桌,给兄弟们赔罪,所有人全都有嗷!”
丫这一通话下来,一帮人立马就被忽悠的晕头转向,只觉得他这位哥哥是真仁义,做事是有里有面,让人说不出一个不字。
就连那些跟他不熟的,也瞬间好感大增。
“楚爷讲究!”
“哥,您放心,我们要是考不上,那是我们自己个儿没本事,不待埋怨您的。”
“楚爷,您不用说这么多,咱都自家兄弟,都理解您。”
……
楚恒笑容满面的望着这些讲义气的小老弟,觉得真特么好忽悠,随即又乐呵呵的走进人群,与那些相熟或不相熟的子弟们热聊了起来。
一屋人扯了会后,很快考试时间就快到了,钱丁带着贺爱勤走了进来,后者怀里抱着一摞卷子。
楚恒见状,跟钱丁叮嘱了几句后,便离开了考场,回到项目组办公室继续处理工作。
差不多十点半的时候,考试结束,钱丁俩人抱着一摞试卷回来。
“这么快就完事了?”
楚恒放下手上的一份预算报告,晃了晃脑袋,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脖颈,便起身来到钱丁身边,随手拿起几份试卷瞧了瞧,片刻后丢下试卷,一脸嫌弃的笑骂道:“都特娘的什么狗屁玩意!”
“呵呵,一帮二世祖,您还指望他们能交上来一份什么样的答卷?”钱丁笑么呵的抱着茶杯,滋熘熘的喝着。
“也是。”楚恒笑着点点头,又叮嘱道:“赶紧审一下吧,尽早把结果公布了,咱们也好抽出身子忙正事。”
“答桉都现成的,对着批就行,用不了多久。”钱丁正说着呢,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忙起身拉过楚恒,小声跟他说道:“有个事我忘了跟您说了,昨儿建工的那位钱副局长来这找您了,当时您没在,我就接待了,他托我给您带个话,说想让您照顾下他儿子钱解放,那小子今天也来考试了,您看怎么弄?”
“该来的还是得来啊。”楚恒顿时满心无奈,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欠着人家钱副局长一个人情,而且建工还是他们合作单位,之后酒庄的建设方面,也都得靠着人家,如果他现在把人给拒了,那往后这工作可就不大好干了!
所以,这个后门,他是不想开也得开。
于是乎,楚恒在迟疑了下后,便捏着鼻子道:“那就放他儿子进来吧,不过试卷上别忘了给他做点手脚,免得过后有人不服要查试卷。”
“我办事您放心,保证不能出差错。”钱丁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楚恒来个铁面无私,把那个钱解放给拒之门外。
“特娘的,你说那个钱家志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