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对这份感情的释怀跟对娄晓娥的祝福。
“啧啧,没想到柱子哥这五大三粗的家伙,也有细腻的时候啊。”
看完了信,楚恒一脸满足的将信纸重新叠好,随即重新找来一个信封塞进去,接着就见这货从仓库里取出一小方红木,以及一套刻刀,照着傻柱在蜡油上封的火漆印记照葫芦画瓢的雕了一个印章,重新给信封印上火漆。
看那个熟练程度,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了。
“搞定!”
很快,楚恒就把信封重新封好,丢了进仓库,随即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后,就回到卧室乖乖躺好,做着战斗准备。
马上就要出远门了,所以走之前他的把家里那俩女人摆平。
过了不多时。
看完电视的倪映红回屋拿洗漱工具,她望了眼床上已经准备就绪的丈夫,宝石般瑰丽的眼眸中漾起丝丝缕缕的波纹,抿嘴轻轻一笑,便扭着杨柳细腰端着脸盆去了卫生间。
仅仅十多分钟后,她就去而复返,然后迅速关灯上床,没一会屋里就发出了一阵阵极为压抑的不可言说的奇怪声音。
如此一直到十一二点,摆平了倪映红的楚恒随手把媳妇收进仓库,以防她醒来后发现自己不在,随即又匆匆灌了一口虎鞭酒,偷偷摸摸的从屋里出来去了书房,又从书房下了地下室,把早就等的心焦的秦京茹叫了下来,接着便是一场倾囊相授的现场教学。
直到第二天三点多快四点,他才揉着发酸的腰杆哈欠连天的回到卧室,然后取出被放进仓库的媳妇,相拥着沉沉睡去。
而且此后几天的夜晚,他也都是这样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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