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多,无数四九城的居民们纷纷从家里出来,在街上汇聚成一道道人潮,仨一群俩一伙的有说有笑的向着各自的单位而去。
外交部内。
几个有些来早了的闲汉正凑在一块聊着天。
“听说了吗?楚恒他们那些红酒砸手里了!”
“活该!让丫天天吆五喝六,狂的跟什么似的,这回露出露馅了吧!”
“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还特么的财神爷呢,我看就是个屁,都特娘的是吹的!几瓶破酒连在自己家都卖不出去,还想出去赚外汇?”
“听说领导们已经准备要找他问责了。”
“那肯定的啊,孟领导为了那个酒庄,投入了多少精力?到头来连酒都卖不出去,能不收拾丫?”
自古有言,不遭人嫉是庸才。
楚恒自然也不例外。
虽然他平时待人和善,且出手大方,却依旧没办法做到交好所有人。
此时嚼舌根子的这几个货就是那些看不惯他的那一小撮人中的一部分。
而他们看不惯楚恒的原因有很多,如长得帅,很有女人缘,很有能力,很受领导重视等等。
这些就是彻头彻尾的烂人。
自己不行就去嫉妒比自己强的,而不是去丰富自己,强大自己。
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踏踏踏!”
这时,楚恒从楼下走上来,恰巧听见了他们的闲话。
这他哪还忍得了,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面无表情的走上楼,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其中一人身后,在另外几人或尴尬,或慌张的眼神中,抬起脚照着还在眉飞色舞的讲着是非的那孙子的屁股就踢了过去。
“哎呦!”
那人只觉得屁股上传来一股大力,伴随着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形也向前趔趄了一下,他连忙抓住以为同伴稳住身形,恼火的回头看来,见到了才收脚的楚恒。
刚刚还在讲人家是非的他不由有些心中发虚,随即又一股怒意袭来,瞪眼道:“你特么凭什么打人?”
“看你不顺眼,不行吗?不服还手啊!”楚恒一脸嚣张的对他们勾勾手指,挑衅道:“一帮没出息的碎催,在背后说老子闲话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们几个孙子一起上,老子不把你们丫打出屎来,算你们头三天拉的干净!”
几个货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还打起来了?”
这边的动静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纷纷好奇的跑过来看热闹。
其中一个知道是怎么回事的,且对楚恒有点爱慕之情的小媳妇鄙夷的看了那几人一眼,当即跟其他人解释道:“他们几个在背后议论楚恒同志,嗐好死不死的让人给听见了,打死都活该!”
众所周知,楚恒的女人缘一直都很好。
那小媳妇一解释完,周边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顿时群情激奋,仗义的站出来对那几人发出了指责,维护着她们心爱的小楚同志。
“什么人啊,你们是?挺大个老爷们儿比我们女人舌头都长!”
“活该挨打!”
“看什么看?还想打我怎么着?”
“你们也算是站着撒尿的?”
本就理亏的几个货哪敢还嘴,急忙掩面而逃。
还没骂几句的女同志们洋洋得意的望着被骂跑这几个货,而后就转头去安慰在她们看来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楚恒。
一大姨借机拍拍楚恒宽厚的肩膀,有些心猿意马的道:“小楚啊,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楚恒冲大姨笑笑:“谢谢您几位仗义出手。”
“楚恒同志,红酒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也甭灰心,关二爷都还有败走麦城呢,咱们再接再厉,我相信你能行的。”一小姑娘心疼的望着他,担心他因此一蹶不振。
“没有没有,这才卖几天酒啊,我灰什么心我灰心。”楚恒忙解释。
“诶,姐妹们!”
众女却不信,以为他在死鸭子嘴硬,于是最开始那位出言解释的小媳妇忽的眼睛一亮,提议道:“要不咱们号召下部里的同志们一块帮帮楚同志吧?一人买一瓶酒,虽然起不到什么太大左右,但也算尽一下绵薄之力嘛。”
“成啊,我要两瓶。”
“我也要两瓶。”
“算我一个。”
众女纷纷响应,还有边上几个平时跟楚恒关系不错的男同志也准备慷慨解囊。
一时间显得楚恒特可怜,让他感动又无语,哭笑不得的对众人拱拱手:“我先谢谢诸位同志,不过我真不用帮忙,你们就放心吧,不出一周时间,这些酒我准卖出去,那什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说着,他就赶忙挤出人群,向着酒庄项目组走去。
一众大姑娘、小媳妇们却担心的望着他那看似有些倔强的背影,觉得有些萧索。
很快。
楚恒回到项目组办公室。
这几天接连撞墙让任以平等人被打击的不轻,一个个都有些没精打采的。
见他进来,腾立就忙问道:“组长,今儿我们还去吗?”
不带他说话,一旁的于鹤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