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就这?
楚恒的一番话,当场就把贾凯、箫文静两口子干无语。
首先他们得承认,如果抛开事实不谈,他的想法确实很有建设性。
可要是考虑事情实际情况的话,他这番话属实有些天真。
一时间,两人对楚恒可谓是失望不已。
贾凯瞅瞅五斗橱上自己带来的东西,有了想拿回东西走的冲动。
什么啊,这是!
还以为这位在外交部传的神乎其神的财神爷多厉害呢,合着就是个纸上谈兵的主啊!
立竿见影的,贾凯看向楚恒的眼神少了几分恭敬,多了一抹轻视。
箫文静也差不到哪去,她神情复杂的望着几分钟之前还被其视为救星的楚恒,斟酌了下语言,尽量委婉说道:“楚恒同志说的这些还是很有可取之处的,不过……”
“不过实施的难度太大了。”贾凯忍不住接过媳妇话茬,颇为无语的道:“咱且先不论转换出口产品类型需要多大的投入,单说开拓市场就是个问题。
首先,我们需要说服上头的领导同意与资本社会进行贸易往来,这个阻力就很大,甚至还要承担极大的风险现在大环境您也清楚,搞不好提议人就要被扣上通敌的帽子!
而且就算领导们同意了,我们怎么去开拓市场?您别忘了还有巴统在呢,我们基本不可能与大部分资本社会产生经贸合作。”
楚恒将这两口子的前后变化看的一清二楚,倒也不怎么生气,谁让他的那番话确实有点想当然的意思呢。
“二位别急,听我说完嘛。”他不紧不慢的拿起桌上烟盒,先抽出一根递给贾凯,见对方摆手,便递向姥爷,然后在倪映红茫然的眼神中,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翘起二郎腿儿,道:“我不在外贸部,该怎么说服上头领导我就不乱讲了,这是你们的问题,我就跟你们讲讲如何开拓市场吧。”
“您说。”贾凯夫妻见还有后话,于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再次望向他。
“不过说之前我想问问二位,对于我亲自负责的酒庄项目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楚恒笑吟吟道。
“自然是知道的。”贾凯点点头道。
“酒庄的事情当时闹得挺大的,我们单位又是负责外贸,想不知道都难。”箫文静笑了笑。
“那我就跟你们讲讲我们酒庄要怎么把货物出口到无贸易合作国家的。”楚恒深吸了口烟,缓缓说道:“刚刚贾凯同志有讲,巴统对我们的出口贸易限制极大,我们的很多产品都因此无法出口到大部分资本社会,酒庄的红酒自然也在其列,所以我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间接贸易。”
“间接?”
“愿闻其详。”
夫妻俩神情一动,又觉得他好像还有点东西,忙坐直身子,正色起来。
“我以个人的身份,在海外注册了离岸公司,又用离岸公司的名义与人合伙在港岛成立了贸易公司,然后我们的红酒会卖给这间贸易公司,再通过它的手转卖到花旗等其他资本社会,这样不仅饶过了禁运政策,还能一鱼两吃,红酒卖给贸易公司时我们会赚一笔外汇,贸易公司转售货品后我们还能赚一笔。”
“妙啊!”
贾凯猛拍大腿,一直以来都在闭门造车的他觉得这番操作属实有些骚。
“楚恒同志,您说的离岸公司是?”箫文静的眼神有些茫然,她只是外贸部的一个小科长,对外面接触不多,大多都属于是一知半解,所以离岸公司的名词还是第一次听说。
楚恒顿时哭笑不得,他是真没想到,箫文静一个搞外贸的,竟然连离岸公司都不懂,他又看看贾凯,见对方也是一脸求知的模样。
得!
合着不是个例。
他只得将离岸公司的意思跟他们俩解释了一番:“离岸公司就是……”
“意思就是法外之地呗?”箫文静听后惊讶的张目结舌:“花旗那些国家能允许这种东西存在?”
“为什么不允许呢?”楚恒抖抖烟灰,嗤笑道:“首先你们要搞清楚,既然是资本主义,那肯定是以资本为主的,如果那些资本家们需要这种地方的存在,那么它们就自然合理合法了。”
“玩儿的够特么花的呢。”贾凯一点就透,冷笑着道:“这帮资本家,就没一个好玩意儿!都是不折不扣的利己主义者!”
一旁的姥爷听后若有所思,倪映红则崇拜的看着丈夫,虽然她听不太懂,但不明觉厉。
“楚恒同志。”箫文静这时却皱起眉,颇为无奈的道:“我承认,您的办法确实是个好办法,可我们想要施行的话,却有些难,估计领导那边不能同意……”
“啧,那我就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了。”楚恒耸耸肩:“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话,你们只能回去搞搞创新,优化优化产品,尽量的用有限的市场来扩充份额了。”
贾凯此刻已经收起了轻视之心,眨巴眨巴眼,一脸诚恳的道:“不知您有什么好的建议?”
“这个……”楚恒沉吟了一下,道:“重工业没办法,太吃技术了,想有突破不是说搞就搞的,所以你们只能从农副产品,轻工业等商品上下手。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