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媳妇触碰到大表姐踹过的地方的楚恒疼的脸皮直抽抽,艰难伸出手抱了抱她,苦笑道:“我这不寻思给你个惊喜吗?” “还真是楚恒!” 大表姐跟杨桂芝这回也信了。 段凤春捡起手电在他脸上照了照,忍不住乐出了声:“噗,你怎么黑成这样了?大晚上的连人都看不清,就瞧见俩眼珠子在那晃荡。” “呵呵,快进屋,快进屋。”杨桂芝乐呵呵的走出来,去拿放在门口的行李箱。 “鬼在哪呢?” “楚家的,哪有鬼?” “卧槽,这是眼珠子成精了?” 热心肠的街坊们这时也跑了过来,隔壁赵大爷拎着个痰盂,惊恐的对小倪喊道:“映红快走开,我这有童子尿,专治邪祟!” 楚恒正怕他扣自己一身尿,急忙喊道:“别别,误会,都是误会,我是楚恒啊!” “楚恒?” 众人狐疑的那这手电筒照了照,黑是黑了点,但隐约也能瞧出一点他原本的风采,这才松了口气。 “哎幼喂,吓我一跳!” “我说,您这一段嘛去了?怎么晒成这样啊?” “不能是去西山挖煤了吧?” “我去年打使馆区瞧见的外国人都没您黑!” “散了散了,睡觉吧,明儿还上班呢。” “回见了,楚所。” 街坊们热热闹闹的扯了会就哈欠连天的散去了。 楚恒也在媳妇与大表姐的搀扶下进了院。 回到屋里,丫就一头扎在炕上,枕着大表姐的被褥,嗅着那宛如绽放的风信子一般浓烈奔放的体香,哼哼唧唧的。 “哎幼,我这胯骨轴啊,哎幼,我这肋巴扇啊,哎幼,我这胳膊肘啊……” “别动别动,我给你抹点红花油。”小倪心疼的拿着红花油来到他身边,问清哪里疼后,掀开衣服一瞧,青了好大一块。 哎幼! 这可把她给心疼坏了,一边用红花油给丈夫揉着,一边对大表姐埋怨:“你怎么下手这么重啊!” 大表姐一脸悻悻都囔着:“谁让他装神弄鬼的,我又不知道是他。” 一听这个小倪也是后怕不已,转头又对汉子责怪道:“你也是,不知道咱家一屋女卷啊?吓死了个人了,我差点就开枪了你知道吗?” 楚恒也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怕媳妇继续埋怨,哼唧的更大声了:“哎幼,疼疼疼,轻点啊,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夫,完了找下家?” 杨桂芝这时归置好行李走过来,心疼的看着躺在炕上的楚恒,问道:“恒子,你还没吃呢吧?俺给你做点饭?” 一听到吃楚恒立马抓过头,字正腔圆的叨逼叨道:“给我下半斤挂面,加两个蛋,再放点火腿丁,有小油菜也放点,没有就放点白菜心,另外在弄点酱豆腐跟咸鸭蛋,我那屋床底下还有黄酒,也给我烫二两,受累了,桂枝姐。” 言罢,丫又头一歪,跟马上就要杆儿屁似的,继续哼哼。 “哎幼~” 屋里三个女人见状齐齐翻个白眼。 得! 白担心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