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立,嗯?腾立还没来呢?那就还是殷高吧,你继续暂时当这个小组长。” “好。” “你跟于鹤接下来主要负责红酒配方这一部分的工作,虽然我们目前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工艺,但也不妨碍推陈出新嘛,你俩去多收集一些方子,最好能弄些古方来,让师傅们多多研究,取长补短,争取弄出几款好酒来。” “明白。” “李江琪。” “在。” “你还是继续之前的工作,还有就是姜方豪从今天开始也要去你那里学习,你多费点心,尽量把他落下的补回来。” “哦。” “没吃饭吗?” “明白! !” “散会!” 在小李姑娘刀子般冷飕飕的眼神下,楚恒若无其事的对大家伙挥挥手,随即把于鹤叫来,让他把剩的两包东西给还在家养伤的腾立送去,便拎着包出了办公室。 他晃晃悠悠的来到下楼。 此时风沙还在刮,不比早上那时候小多少。 “这鬼天气。” 楚恒骂骂咧咧的站在楼门口戴上口罩,又裹上一条黑纱巾,随即弯腰低头从楼里跑出来,直奔小车班,准备把他的伏尔加取回来。 不多时,他狂奔到小车班的办公室门外,也没敲门,直接拉开房门跑了进去。 史利航这时正好在办公室,正在跟几个同事打着扑克。 见到他这张黑黢黢的脸,几人不免取笑了他一番,随后又闲扯了会儿,史利航才在楚恒的催促下磨磨蹭蹭带着他去取车。 俩人从屋里出来,顶着风沙跑进边上的大车库里。 “这么好的车给你开都白瞎了,回去你可得仔细点开,可别在磕着碰着的了,看的我都心疼。” 史利航絮絮叨叨的领着他来到静静地停放在角落里黑色伏尔加旁。 “修的不错啊!” 楚恒围着车转了一圈,车身的划痕以及后保险杠上的凹陷都被修复好了,车漆也重新打了蜡,整个车子可谓是焕然一新。 这也是他答应把车交给史利航开的原因。 因为对方许诺了会帮他保养跟维修这辆伏尔加。 “你也不看看是谁修的。”史利航自傲的扬扬下巴,随即恋恋不舍的拿出钥匙交给楚恒,仿佛要送闺女出嫁的老父亲似的,得波得的叮嘱道:“这车你最好半个月保养一回,没事勤也擦擦,过坑包的时候减点速,别以为皮实就能可劲造了……” “知道了,知道了。” 楚恒不耐烦的点点头,一把夺过钥匙,拉开车门钻进驾驶室,熟练地打招呼,踩离合,挂挡,最后用力踹了脚油门,车子勐窜了出去。 “艹!你特娘慢点!” 史利航心疼的脸皮都抽抽了,只觉得那一脚油门好似踹在他媳妇身上似的。 他是个懂车的,爱车的,视车如命的。 楚恒就不一样了,汽车在他眼里就是个交通工具罢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从车库把车开出来后,先去了车棚那里,把骑来的自行车塞进后备箱,然后就叮铃咣当的开车使出了外交部。 在蓬来蹬了二十天自行车的楚恒驱车在空荡无人的马路上肆无忌惮的飞驰着,瞧着车窗外呼啸的狂风与不停拍打着车上的沙砾,再次感受到密闭的车身所带来的舒适感的他,忍不住感叹道:“由奢入俭难啊,开过着四个轮儿的,再碰自行车,就感觉回到石器时代似的。“ 他一脸怀念的扭开收音机,听着里头伊伊呀呀的戏曲,向着三粮店疾驰而去。 到地方后,楚恒先将自行车取下来停放到窗户根底下,才拎着再次变得鼓鼓囊囊的提包进铺子。 里头装的自然还是海鲜干货,是准备给孙大姨她们拿的。 楚恒临回来的时候,王卓然跟大辛店的头头脑脑都给他拿了点特产,而他自己也趁夜去了蓬来鸽子市逛了一圈,买了不少海货,干的、鲜的都有,他现在送出的这点东西,仅仅是他仓库里储藏的海货的一小部分罢了。 因为刮风沙的缘故,此时铺子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孙大姨她们几个职工闲着没事,正聚在一块扯着闲篇。 楚恒进来后跟她们聊了几句,就开始分东西,得了好处的一众职工们各个眉开眼笑,把他好一阵夸,简直就是天上有地上无,使得他一时间有些飘飘然的,都不想走了。 于是乎,本想去后屋找媳妇的他忍不住又跟大姨们聊了会,了解了下最近一段时间城里面发生的大小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