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楚恒失望的撇撇嘴,没有在纠缠,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会桌上的几样物件,便老老实实的给放了回去。 见那老头一直在那撅屁股研究画卷,没工夫给他上课,他就自顾自的跑到书架前,打算带本书回去看看。 老头的收藏一直都很杂,书架上有中庸、孟子这种四书五经,也有写神鬼轶事的杂书。 楚恒看不进正书,只喜欢看杂文。 他挑挑选选好一会,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了一本书册上。 【玄扬子摘花录】 诶,这书一看就很不正经,得好好批判一下! 于是这货就将这本泛黄的古旧书籍从架子上取了下来,又顺手端来那老头喝了一半的茶水颠颠跑到一旁,津津有味的鉴赏起来。 这是一本传记,讲述的是一位名叫赵隆的富家子的生平往事,从他落地开始,一直到最后看破世俗出家修道。 “啧!” 看了一会,楚恒就忍不住的惊叹起古人的写作尺度。 赵隆此人简直就是只人形泰迪,十四岁就尼玛睡了贴身丫鬟,十五岁开始每日流连青楼妓馆,到了十六更是拜了一位采花贼为师,开始了日天日地的辉煌一生。 就这个剧情,放后世早特娘的404了! 读着读着,楚恒突然瞪大了眼。 他在第十三页中段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药方,名为虎鞭酒! 这…… 他赶紧往下看,细细的对照一下,最终确认,这药方竟然与他从郝山龙老爷子手上买的那个如出一辙! 卧槽! 良心作者啊! 古人写书这么实诚的吗? 楚恒目瞪口呆的继续翻阅,很快就再次找到了另一个药方。 合欢散! 嗯,药效如其名。 他接着翻,又接连找到了两药方,一曰大梦香,二曰白玉露,前者是迷药,后者是美容的。 但楚主任却很不满意,哗啦啦的在那继续翻着,可惜一直翻到最后,他也没找到想要的双修功法。 唉,还以为要展开玄幻副本了呢! 白特么高兴! 他失落的合上书,并紧紧攥在手里,转头看那老头:“那爷,你这个玄扬子摘花录卖我呗?” “拿走,拿走。”那老头抬起头,满脸的嫌弃:“我说你小子就不能看点正经书?整天就盯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这口,没办法。”楚恒脸皮多厚,是一点都不害臊,笑么嘻嘻的把书拿好,起身走到书案前,问道:“看出什么了吗?” “没找到,改天约几个朋友一块给看看。”老头叹息着摇摇头,突然对他道:“诶,我过几天要办个小聚会,来都是圈里人,你要不要来长长见识?” “那感情好了啊。”楚恒忙不迭的道。 “记着不能空手啊,得带个物件一块赏赏,还有到时候别多嘴,听着看着就成了,省的给我丢人现眼。”老头又叮嘱道。 “我把这张嘴存家成不?”楚恒很有逼数的应承了一声,又对老头询问:“那您说我带点什么好?天青釉?” “用不着,你就是来开眼界的,意思意思得了。”老头不给他装逼机会,想了想道:“我记着你有个乾隆粉彩小碗吧?那个就成,不出挑也不落脸面。” “得嘞。” 楚恒点点头,见老头正在收画,便拿起桌上两块古玉,对他问道:“我说那爷,您这两块战国玉哪来的啊?看着沁色可挺新,刚出土的吧?” “南边来个土夫子,打他手上收的。”老头警惕的瞥了他一眼,道:“告诉你啊,别打这玉的主意,我留着自己盘呢。” “谁稀罕似的,坟地里刨出来的东西,给我都嫌脏。” 楚恒撇撇嘴,眼珠一转闲扯道:“诶,您说那土夫子是哪一派啊?摸金还是搬山?” “什么摸金搬山?”那清远一脸懵逼。 “哎呦,还有您不知道的呢?”楚恒傲然的扬起下巴,比比划划的道:“发丘印,摸金符,搬山卸岭寻龙诀;人点烛,鬼吹灯,勘舆倒斗觅星峰,这个您听过没?” 这一套套的让老头不明觉厉,好奇问:“有什么说道么?” “唉,这说道可就多了,您今天也算是问对了人,今儿正好有空,小徒我就跟您讲讲他们这些土夫子的门道。” 楚恒顿时兴奋,拿过茶杯滋溜溜喝一口,就开始逼逼叨:“这盗墓一行,有四大门派,分别是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 那老头连忙正襟危坐,认认真真的听那货胡侃。 他真信了…… 主要是这货说的太真了,什么鸡鸣灯灭不摸金,水银斑,青铜椁巴拉巴拉的,说的头头是道,想不信都难! 半晌,楚恒口嗨完毕,老头却是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样子,啧啧称奇道:“活了这么大岁数,我还是头回听说土夫子还有分派之分,诶,这么隐秘的事情,你小子打哪知道的啊?” 楚恒吧嗒着烟,继续忽悠:“我认识他们总瓢把子,真名不便透露,行里人都叫他三叔,这些事都他跟我说的。” 老头悠然神往:“你有机会给我引荐引荐。” “这您就崩惦记了,他最近风头太盛,听说都要进去了,现在正休养生息呢,我都找不见人。”楚恒摆摆手。 “那太可惜了,无缘结识如此奇人异士,实乃一大憾事!”老头惋惜的咂咂嘴。 楚恒抬手看看时间,见已经不早,便起身道:“得了,不跟您聊了,我得回去给媳妇做饭了。” “那就回吧,别忘了聚会啊。” 老头起身相送,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口。 看着那货逃也似得背影,那清远无奈的摇摇头:“都结婚的人了,还跟个毛猴子似的。” 重新关上大门,落上门闩,老头抹身回屋。 来到书案前,他猛地就是一愣,惊怒的看着案上那几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