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同许大茂聊了几句后,注意到他家床底下摆着的两只箱子,神情微微一动,笑着问道:“诶,这箱子不是娄姐带回来的那个么?里面装的好像是石头吧?” “就那些。”许大茂此时已经有点喝多了,心理是一点事都藏不住,当即就道:“我跟你说,这些石头可是宝贝,听说用这些玩意儿腌出来的酱菜特好吃,娄家当出发家可全都靠着它们。”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说娄姐怎么大老远往回带这个呢。”楚恒听后做恍然状,不过这话他可一点都没信,那些石头他又不是没见过,明显都是新石料,而且表面上连一点腌过酱菜的痕迹都没有,但凡用心观察一下,都能看得出端倪的。 可惜,许大茂的心思就没在那些个石头上,眼珠子全盯着那一包金银珠宝了。 许大茂真就没把这些石头当回事,他见楚恒盯着箱子看,便提议道:“诶,恒子,要不你拿两块回去腌菜?” 楚恒顿时意动,可想了想后,他还是压下了好奇心,摇头拒绝了:“先谢谢大茂哥,不过我家不腌菜,要这个玩意儿没用。” 虽然他很清楚这石头里有猫腻,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人娄晓娥可还在呢,他这时候把东西拿走,那成什么事了? 再说了,他狗大户差这点钱吗? 许大茂见他不想要,也就没再坚持,晃了晃还剩下一半的酒瓶,又道:“那咱哥俩喝点?我这一人喝也没多大意思。” “这可不成,我媳妇还在外头呢,你自己慢慢喝着吧,我去外面看看。”楚恒笑着摆摆手,抹身离开了许家。 此时,娄晓娥还在哭,还在骂,用这种最无意义的方式宣泄着心中的愤懑与凄惶。 她做梦都没想到过,平时软弱的丈夫竟然会跟她离婚,更没有想到,那个人会这么狠,这么绝,竟然将她的父母都给出卖了! 她知道,自己完了,娄家也完了。 娄晓娥现在非常的茫然,宛若一只丢巢的幼燕,不知自己以后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个时候,她无意间瞥见了从许家出来的楚恒,旋即神情一动,心中升起了一抹希翼,他本事这么大,那能不能帮忙救救自己的父母? 想到这里,娄晓娥连忙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到楚恒面前,用力抓住她的胳膊,哭着乞求道:“恒子,姐求求你,救救我爸妈吧。” “娄姐,你这也太瞧得起我了,我哪有这个本事啊。”楚恒苦笑着摇摇头。 娄家这个火坑,他是打死都不带碰的! 他记得原剧情里,傻柱跟娄晓娥确定关系后,请动了认识的一个大领导,帮忙把娄家人给放了出来。 可生意人到底是生意人,永远的都是利益至上。 娄家人在出来之后,没多久就全家跑路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可把出面放他们出来的那个大领导坑苦了,被人抓住由头好一阵攻击。 楚恒又特娘的不是痴线,怎么可能眼看着是火坑,还闷头往里跳? 娄晓娥见他也没法帮到自己,又失魂落魄的跌坐在了地上,掩面痛哭起来。 楚恒听得烦了,转头看向走过来的媳妇,低声跟她说道:“我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回去了,你一会也早点回去。” “嗯,等娄姐好一点了我就回去了。”倪映红道。 “那你快着点啊,我等着吃蜂蜜呢。”楚恒坏笑着眨眨眼,抹身出了后院。谷 “呸!” …… 三日后,许大茂终于在刘海中的引荐下,接触到了李富贵,也成功的将工作调动到了保卫科,成为了刘海中手下都得一名副组长。 这俩人一个敢打敢拼,一个满肚子坏水,可绝对的是一狼一狈,在一块配合了才两天,就屡立战功,深得李富贵的赏识。 也让一些人恨得直咬牙。 就比如娄晓娥,这女人现在就住在聋老太太家,整天就跟个怨妇似的,总是恶狠狠的在一旁盯着许大茂,心理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却又不敢做出什么实际行动。 怂的一匹。 当然了,这些事跟楚恒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日子依旧像往常一样,每日就是吃饭,睡觉,开会,玩媳妇,朴实且无华。 这日晌午。 楚恒吃过饭后,正准备去找连老头下棋,天上突然就落下了濛濛细雨,阻了他的去路,但也消去了酷烈的暑气。 “这雨好啊!” 楚恒站在铺子大门前,吹着徐徐凉风,呼吸着被雨水冲刷过的新鲜空气,顿时神清气爽。 渐渐地,雨势开始越来越大,豆大的水珠噼里啪啦的从天际上落下来,溅起一朵朵浑浊的水花。 大雨一直下了小半个小时,都还没有停歇的意思,街市上都已经开始积水,甚至都有点要成河的势头。 楚恒见此,连忙去叫来连庆跟郭侠,让这哥俩找点布袋装些沙土备着,以防水流进铺子,他自己则跑去了仓库,检查了一下房顶,看一看有没有漏雨的地方。 进仓库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后,他正想着要不要回家去瞧瞧呢,大舅哥倪晨突然顶着大雨来到粮店。 他送来的是一个噩耗。 上午倪映红远在东北的舅舅发来电报,说她姥姥病危,让他们家人速去。 小倪姑娘听闻这个消息后,哭的稀里哗啦的,她小时候是被姥姥给带大的,自然跟姥姥是最亲的。 没什么说的,楚恒赶紧跑附近的几个商店借了两件雨衣,跟媳妇一块赶往倪家。 到地方一帮人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由倪父倪母带着倪晨与倪映红兄妹一块回去。 楚恒因为要看店,实在脱不开身,大嫂则要在家里照顾倪震与倪映华俩小的。 做下决定后,几人就开始分头行动,各自回各自的单位,去开介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