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菜,付好账。 楚恒他们就随便找了个空桌坐下,话都还没说几句,紧接着饭店经理就殷勤的给送来了一壶茶。 “您几位尝尝,这是我远房亲戚在南方托人给我带来的。” 您这话我听着可有点熟! 楚恒古怪的看了这位经理一眼,早先他还是个小喽啰的时候,给人送礼就是这一套说辞,因为交通不便利,外地东西少见,所以就打着南方来的,远房亲戚给的等旗号给人送礼。 实则全特么百货商店买的,到手包装一撕,给换个新的,鬼知道是不是外地的东西? 都是人精啊! 这货笑眯眯的给这位同道中人回敬了一根烟:“谢谢你内!” “哟,谢谢,谢谢,这可是好烟,我得抽一根。” 经理就好似没见过大前门似的,咋咋呼呼的接过烟,不过却没有第一时间抽,而是先摸出打火机给他们点上火,才给自己点着,然后又垮了几句烟好,便以去后厨瞧瞧为街口,识趣的离开了。 “这老哥可不是一般人。” 楚恒目送着他离开,临了老气横秋的品评了一下。 “这话在你这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别扭呢?”姜卓林莞尔的摇摇头,心里却对这个年纪轻轻却实力背景都不俗的小年轻很是叹服。 因为某些原因,他前几天曾深入了解过楚恒,虽然也仅是一部分,但也让他不得不正视这个跟他闺女都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了。 虽然不用敬着,但也不可轻视! “呵呵,像小楚这样年少有为的,不能以年龄论的。”独眼老头笑呵呵的轻轻捧了一下。 看人多会聊天! 楚恒斜睨了下姜卓林,便端起茶壶,给他们倒水,又随口对老头问道:“老爷子,您对于现在的桉情,有没有什么想法。” 老头吧嗒口咽,沉吟着道:“想法……有一点。” “哦?您快说说。” 姜卓林抬起头望向老头,想看看这个被楚恒赞不绝口的老者能不能拿出点惊喜来。 “什么想法?”楚恒跟司机俩人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觉得,那个叫冯永春的死鬼,可能跟母雨安是一伙的!”老头眯着眼睛说道。 “这话怎么讲?”楚恒忙问。 “刚刚审问那帮老太婆的时候,她们不是说了嘛,最早的,半个月前就开始种痦子了,而且还都是冯永春做的!”老头冷笑着道:“而那个老东西却是前几天死的,所以有很大可能,在那之前,都是冯永春亲自操的刀,并不是其他人乔装打扮的。” “这样说的话,那他为什么又会被害死?”姜卓林若有所思的端起茶杯喝了口,咂巴咂巴嘴后,呢喃道:“难道起内讧了?” 楚恒却摇摇头,眼中闪着精光的说道:“相比于这个,我更相信这是在灭口!” “对!应该是在灭口!” 老头也很赞同他的想法,旋即又分析道:“这也是我为什么笃定冯永春跟他们是一伙人的原因,因为如果真的是那个死鬼给人种的痦子,那他们这回做的这个局里,唯一的漏洞就是他了,现在人一死,只有鬼才知道他给多少人种了痦子,谁是外人,谁又是他们自己人!” “那他们为什么又要在杀了人之后,乔装成冯永春的模样回去呢?”楚恒皱着眉自言自语的冥思苦想着。 “碰!” 就在这时,同样在思考着这件事的姜卓林激动的拍了下桌子:“我知道了!他们一定是在找什么东西!不然怎么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回来?没道理啊!” “很有可能!” 楚恒眼睛也是一亮。 “我觉得……” 老头这时又迟疑着插嘴道:“那个杀冯永春的人,应该就是他的身边人,可能是亲人,也可能是朋友,街坊,你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查一查。” “为什么这么说?”姜卓林疑惑问道。 老头又续了根烟后,靠在椅子上悠悠说道:“因为冯永春是他们中唯一一个被推到台前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环,所以为了及时了解情况,他们肯定要频繁联络的。” “而以我对母雨安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冒着被人撞见、发现的风险,每次都选择秘密会面或者传递消息的,应该会以一种最平常,最普通,最不可能让人怀疑的方式完成会面。” “比如,让小镜子乔装成某位老客,某位朋友,某位亲人!” 姜卓林越听越兴奋,等老头讲完后,呼啦一下站起身,扭头就往出走:“这我还吃什么饭了,你们先吃吧,我得赶紧回局里一趟,求证一下咱们的猜想!” 他走的非常急,几乎是跑着出去的,话音刚落下,人影就消失在了门口。 楚恒其实也想跟着一块去的,只是要是他也走了的话,就剩下老头跟司机了,实在有失礼数,所以也只能耐着心思在这陪着了。 不过也为有事要做,他们这顿饭也就没吃太长时间。 三个人分了一瓶酒,干了几碗饭,吃掉所有菜后,就赶紧起身离开了。 时间都没用上半个钟头。 “老爷子,小庄哥。” 从饭店出来上车后,楚恒一脸歉意的跟司机还有独眼老头说道:“今儿没招待好你们,您二位可别挑理儿,等回了四九城,咱都一处撮一顿去。” “诶,说这个您可就见外了。”司机小庄笑着递过去一根烟:“这头桉子这么急,我还挑您理儿,我不傻缺嘛,都理解,再说了,今儿这招待也不孬了。” “就是,这伙食我家过年都吃不上。”老头美滋滋的靠在座椅上,嘴里还叼着根牙签。 “您二位里就好!” 楚恒拱拱手,旋即就赶忙催促:“小庄哥,咱赶紧走吧。” “得嘞!” 小庄利索的打着车,方向盘一转向着原路返回。 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