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事。 老爷尴尬无比。 他倒是没想别的,单纯是觉得这茶不好喝。 见状,端起来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了吧。” “你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宋时神态无辜,“我其实是替爹不值啊。” 老爷:“...” 不值? 你一个浑身带毒的将死之人有资格替劳资不值? “说人话。” “哦,是我发现了夫人一个秘密,才觉得爹你这么多年来的一心一意就是个笑话,莫不是痴心的人都要被伤害,就像我娘一样。” “别乱说,你娘那是病死的。” “是啊,往前十几年都没事,跟你成亲几年,人就死了,连家产都姓了钱。” 老爷怒道:“你还要不要说!” “说,怎么不说。”宋时也无意翻旧账,继续道,“这不是巧吗,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夫人竟然跟管家有一腿,真的是...我都惊呆了好吗,那管家人老没钱还是个奴籍,有哪点比得上爹你,夫人到底看上他哪里了,总不会图个真爱吧,那可真是太讽刺了,也不知道几个弟弟妹妹是不是爹的血脉啊。” “你放屁!夫人不可能...” “我有证据啊!铁证哦!”宋时打断他。 老爷气得心肝痛。 只感觉到气血上涌,快要喷出来。 咬牙切齿,“证据!什么证据!” “当然是夫人跟管家在一起的证据啊!” “我不信!”老爷打死都不信。 他不相信夫人在外头有别的狗。 “我有证据,铁证。” 老爷:“...” 你这么笃定让劳资很心方啊! 不会儿子真不是他的吧? “什么证据?” 是信还是信物? 宋时歪着头,“爹想看吗?” 看?看什么? 你是有本事弄到那些东西还是能让劳资抓贱在床。 却见那不孝子站起来,颤悠悠走到床边。 老爷瞪大眼。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是什么社死现场! “爹,过来。” 老爷面无表情的走过去,胸口发痛,一定是被气着了。 不孝子弯下腰,撩开床单,露出昏暗的床底。 “爹,你看,你要的证据,香不香?” 老爷只喵了一眼就吓得几乎昏厥。 床底并不太大。 几张青紫的脸冷冷的盯着他,流出黑血,眼睛灰白。 “...!!” 尖叫声都发不出。 不孝子凑在耳朵边,“爹,看到了吧,夫人真的跟管家在一起呢,你看他们挨得多近多亲密啊,亲密无间,蜜里调油,也许二弟他们真的不是你亲生的哦。” 老爷:... 一口黑血吐出来。 栽倒在地。 宋时掩着嘴后退一步,“爹你看清楚了没?这屋子光线不好,不如儿子送你一程,让你进去好好问问夫人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管家,吃咱家的喝咱家的全靠咱家养着,他居然还要睡咱家的夫人,爹你下去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老爷口中喷出鲜血,气若游丝,“你、你下毒...” “是啊。” “可你明明说没有...” “我说的话你也信?爹你们明明下了毒不也告诉我没有吗?我以为我们一家对彼此并没有半点信任这件事是达成共识的,谁想到爹竟然这么单纯,还真是...还真是,哈,意外之喜。” 都是演。 可见劳资技高一招。 你们那么多人演都没骗到劳资。 老爷捂住胸口,血不停涌,“你、你哪来的毒...” “爹你记性可真的不好,我哪来的毒,我哪有什么毒,这些东西不是你跟夫人端来给我的吗?外面还有一大罐子呢。听到丫鬟说这都是些难得的好东西,医馆都不轻易开的,我哪里能浪费,我舍不得浪费一丝一毫,全给你们留着呢,夫人虽然对我不好,但也算是半个长辈吧。”说着感叹一声,“我可真是孝顺。” 大孝子。 老爷血如泉涌,“救...救命...救...救我...” 宋时摇头,“爹,你怎么能这么说,千年修得共枕眠,你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