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你,你这话,不是在开玩笑的吧,我不就是脚被砸了一下受伤了吗?怎么听你说得好像是那么的严重啊。”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头已经开始有点发慌的了。 风尘抬起眼来看了我一下,却转头对风菊说道:“菊儿,你先下船,今晚回家住一宿。” “好,那你自己要当心点啊。” 风菊听到风尘这么说,也没有问为什么,就只是嘱咐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了船舱。 我总觉得风菊应该也是知道点什么的,不然的话,不会一见到我的脚伤,就立即着急地将风尘给找回来。 看着风菊的背影消失在甲板之上,我便开口了:“你想对我说什么,说吧。” “少爷,请您将这脚伤的来源,原原本本地跟我说一遍,然后我才能够对你说,为何您的脚仅仅是被砸了一下,居然会滋长如此多的虫子。”风尘说道。 我抬起眼来看着风尘,犹豫了一小会之后,还是决定将那个梦和盘托出。 毕竟在这个情节之下,还是保命要紧吧。 “我的脚,是在我的梦中受伤的,我有点模糊,不知道那是真实发生的还是真的是我的梦境。”我说道。 “早在意料之中。”风尘轻叹了一声,然后盯着我的脚说道。 “啊,风尘,你早就知道吗?”我有点惊讶地问道。 “少爷,您可能不知道,这其实是一种古老的巫术,而且,是一种只有我的族人才会使用的巫术。”风尘说着,也拉了一把凳子坐了下来,就是先前风菊坐的那一把。 “巫术,你是说我这脚其实不是受伤,而是中了巫术吗?”我听到风尘这么说,震惊得瞪大了眼睛,然后随即又望了一眼我床头边上的那个玉石球。 难道居然不是玉石球救了我,而是它害了我吗? “您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其实我是鲜卑人,因为出生时身体的缺陷,被族人视为不祥之物,因此要将我处死,是父亲救了我。” “你居然是鲜卑族,这可真的是有点太匪夷所思了。”风尘的这句话,给我的震惊程度,真的不亚于刚刚说我的脚中了巫术。 “是的,中国的大地上,鲜卑族的人口不少,但是我的家族却是其中比较特殊的一支,我们的人口稀少,而且居无定所,所有的鲜卑人一生都在流浪之中,所以当初我之所以会在这沼泽地上出生,也是因为族人刚好路过于此。”风尘说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你又为何会知道我身上所中的巫术,是你的族人才会使用的呢?”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能够知道这些,当然是因为你的外祖父,也就是陈家老太爷,也是我的恩师。”风尘说道。 “外祖父,这些是外祖父告诉你的?”我瞪大了眼睛问道。 外祖父还真的是神通广大啊,连着这些东西都会知道。 “是的,当年我们的族人经过沼泽地的时候,曾经在陈家的前宅做过客,师父对于医学的敏感度特别高,特别是这种神秘的民族,他们的身上往往是带有很多已经失传了的古老的医术,这中间兴许很多都掺杂了玄学的成分,但是经验告诉我们,这些带着玄学的医术,基本上都是有用的。因此,我们的族人经过沼泽地的时候,就曾经受到陈家的盛情邀请,在陈宅住了一小段时间,而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出生的。”风尘说道。 “原来竟然是这样。那你还是跟我说说巫术的事情吧,这个我比较感兴趣,还有我这脚能不能医治呢?”我觉得话题有点扯远了,因此又将话给拉了回来。 “您这脚发现得及时,而且在施行巫术的时候,有人搭救了你一下,所以要破解脚上的巫术,其实也不难。”风尘说道。 “在实行巫术的时候,有人搭救了我一下?”我有点不解地问道。 好像当时除了这玉石球之外,我根本没有接触到什么人的呀。 为了将整个事情都了解清楚,我还是将自己在梦中的经历一五一十都告诉了风尘。 风尘听完之后,久久没有开口。 “风尘,风尘,”我喊了两声正在发愣的他。 风尘回过神来,然后看着我说道:“少爷,您在梦中看到了血月吗?”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么?”我问道。 “没有,我是确认一下,没什么问题了,少爷,您现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出去准备一下,等一切安排好了,再将你喊出去。”风尘说道,便站起身来,做出了要离开的动作。 风尘刚刚明明是有话要说的,为何我提到血月的时候,他就变成了什么话都没有了呢? 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样的蹊跷。 当初在神农架的时候,夸父族人也是一直在避月,用老太太,或者说是我的外祖母的话来说,这晚上如果被月光照射到的话,我们的记忆是会被篡改的。 而且,夸父族人一直坚信着,这千万年来,月球还一直在与天狼星保持着某种神秘的联系。 只是,月球从地球的身上窃取了什么,目前还尚未可知而已。 “风尘,”我想到了这里,急忙将风尘给喊住了,“是不是我见到了血月,有一部分的记忆就会被篡改了?” 风尘明显一愣,但是却没有说话,而是丢下了一句:“您在这床上好好待着别动,我等会准备好了会进来喊你的。” 看着风尘异常的表现,难道我的记忆真的是被篡改了吗? 那现在储存在我记忆之中的这一份记忆的,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谁制造之后放在我的脑袋之中的呢? 如果天狼星人一直在篡改人类的记忆的话,那么它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而那一份我的真实经历的记忆,现在又是在哪里呢? 如果我的记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