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这种太学生闹阙的事件,首辅都脱不了关系,更何况昏君两个字都喊出来了。 同时,韩鑛和何如宠也需要给士林一个解释。 “不必。”朱由检只是简单两个字。 “陛下,如此多太学生收押…………”说话的是孙承宗。 大明朝其实没有真正的武将,真正的军人高层其实也是科举读书出身,大都讲究一个儒将两个字。 朱由检也明白,孙老头担心的是自己的名声。 “督师莫要劝朕。” 朱由检扶起来还跪在地上的韩鑛和何如宠。 “首辅也起来。” “韩首辅赋闲在老家的时候,也做了许多不合时宜的诗作。徐光启先生在上海县的时候,也没有少骂朝廷。”说完看了一眼孙承宗。 “督师去年也不是对天启皇帝的辽东防务颇有微词么。” “臣等惶恐。” “如今为什么不说了?” “人人都说朕做生意与民争利,骄奢淫逸。毕自严,你说呢?” “臣万万不会同意。臣入职户部以来,自知陛下为朝廷、为万民殚精竭虑,何尝有骄奢淫逸一说。”毕自严说的很诚恳,他是大明的钱袋子,自然知道朝廷的不易。更何况从今年开始,虽然说窟窿还在,依然是捉襟见肘,但是皇帝陛下支持很明确,他也自有信心逐年改善。已经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看到曙光只是早晚的事情。 “这就是做事和不做事的区别。只有做事的人才会犯错,只有做事的人才知道不易,也只有做事的人才会选择与世道妥协,而不是下幻想有一个天下大同的虚妄。所以,现在的大明和朕一样,不需要虚名,也不需要假义。若是大明能够中兴,朕就是留下一个暴君的名义又如何。” “朕今天把话放在这里,在座的每一位也莫要想颐养天年,种豆南山,就在京师陪着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