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才从自己的手边撕了一小熘纸,附在桌子上,伸手从边士陵手边的牛皮袋子烟草袋子捏了一点烟草,自己顺手熟练的卷了两根,把没有封口的推给了李若链,自己美滋滋的点了一根。 要说最近最苦逼的就是李小六了。自己在京师、应天两个卫所遗留的事务还需要自己一封信一封信的不断去收尾处理。加上李若链出来的时候,文书胥吏是一个都没有带过来,没得办法,李若链手边的文书工作全部都回到了他的手中。就像现在,李若链组织开会,他就必须要做好会议记录。加上给皇帝陛下的奏折,还有皇帝陛下奏折的回复的回复。他感觉自己手腕子都快要断了。 剩下的几小只不敢放肆,只好借着帮助莫景慧端东西进来的机会趁机偷偷松口气。 “怎么着,要不老秦你先说?” 这个计划名义的主持人就是秦军英,李若链和李小六算是陛下的监军和后勤。 “其实距离真正的日程偏差都不大。”他指了指边士陵。 “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的头三个月,洛阳这边主要是将自己人埋进去。埋人总是需要一些机会和气运。总的来说还不错,现在福王世子那边,有大概十一位。其中一个位置是文书的、三个位置在吃喝拉撒上,六个位置在侍卫上。”说到这里,又指了指边士陵。 “边千户清楚,侍卫那边有一个走了狗屎运,现在位置还不低。” 尽管场内都是自己人,但是这些东西秦军英还是说的含含湖湖的。 “福王那边主要是在小妾的身边,加上莫景慧,现在也已经和几位福王小妾关系还都成。隔几日就给瞧个病,送个药什么的。” “福王身边没有戏法可以耍。只要老太监田庆元一日不死,谁都进不去。” 李若链点点头。 说句实在话,洛阳秦军英这半年的事情干的还是不错的,基本上没有引起福王府上任何不适的反应。 “这方面我倒是有个想法。” 边士陵习惯性的在桌子上磕了磕自己的烟袋锅子。 “朝廷不是都在这些藩王身边有人么?不行就问一下东厂,咱们觉得田庆元碍眼,也许人家还是东厂的手脚呢。” 李若链确实摆了摆手。 “罢了,你也别问为什么,这条线你就全当是断了。” 嗯,一听到涉及皇家之间的斗争隐私,边士陵很快就将自己的脑袋缩了起来。 “那么我们有可能让东厂和田庆元见个面么?只要老太监放放手,我们不能能干的就许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