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于老二媳妇儿拉着下楼,见着楼下这么多大兵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吓的瑟缩一下,但是当看到跪在梁云飞跟前的严铭生时,顿时尖叫一声,挣脱开于老二媳妇的牵制扑了过去,抱着严铭生那眼泪唰的就流下来了。
“铭生,你怎么成这样啊?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疼不疼啊?呜呜,铭生,呜呜。”女人望着严铭生,捂着唇,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简直是柔弱本弱。
身后跟着的男孩见妈妈哭了,又见爸爸满身的血,毕竟是个孩子,哪见过这阵仗,也吓得嗷嗷哭起来,嗓音尖厉刺耳。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满是哭声。
于家和梁家的人就在一旁看好戏,替于婉玉出完了气也不急着走了。
走那么早干啥,这严家看起来还有一场大戏要演呢,在他们看来,严母和这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没犯事时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平静,现在……难呦!
女人抽泣着掏出帕子给严铭生擦脸上的血迹,哽咽道:“铭生,我们赶快去医院,你在流血啊……”
“你这贱女人滚开。”严母抱着儿子另一边,狠狠地推开女人,脸色狰狞,满眼的
恶意,指着女人的鼻子就骂道:“你现在哭什么,这事不都是你惹来的,要不是你我儿子能被打成这样,你个扫把星,你是不是专门来克我儿子的,自打遇见你,我儿子就没好过,我们严家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报复我们家,你吃我们严家的喝我们严家的还不够吗,还想怎么样,你个扫把星,不是个好东西,你缠着我儿子,你个不要脸的,你爹妈知道你出来勾引男人不,我真想问问他们怎么教闺女的,教的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
女人被推开,哎呀一声,柔弱的趴在地上,她咬着唇,低垂的眼底控制不住的闪过愤懑,这老八婆,死八婆,以前对她一口一个好闺女的叫,现在出事了,反倒把错误都推她身上了。
变脸都没这死老太婆会变。
等着吧,等她嫁给严铭生了,绝对不会让这老八婆好过,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不知多少折磨人的法子。
想到这,女人心中冷笑,心情好了些,面上却露出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撑着胳膊起来,眼眶都红了,委屈的看着严铭生,抽抽搭搭道:“我没有……我不是的,我爸妈都是很好的人
,你们不要误会……”
严铭生冷漠的移开视线,于婉玉的话对他造成了冲击,他心如死灰的垂着头,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闹吧,使劲儿闹吧。
“你不是什么,在我儿子面前倒是会装相,像你这样的狐狸精在早时候都被抓着浸猪笼……”严母啐了一口,阴沉沉的盯着女人,那眼神跟毒蛇似的。
当妈的就没有喜欢别人和她抢儿子的,尤其是女人。
实际上,严母把这女人也恨上了,她觉得今天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带来的,要不是这女人,她儿子不会被打成这样,也不会和于婉玉离婚,虽然她也不喜欢于婉玉,怨怪于婉玉不能给儿子生个一儿半女,可她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严家是靠于家才有今天的。
而从今往后,他们严家和于家,梁家交恶了,没有于家和梁家的照拂,在这市委大院里他们严家根本不算个什么。
严母认为自己儿子一点也没错,她儿子从小到大都特别懂事,就没走过歪路,谁见了不夸一句,儿子是她的骄傲,错的都是这贱女人,都是这贱女人勾引他儿子,还跑到于家去闹,害得她儿子家都散了,
否则她儿子才不会犯错。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贱女人想干什么,严母又不蠢,尽管这女人掩藏的好,可却瞒不住她,这贱女人每次看她家可没少露出贪婪的嘴脸,不就是想嫁进严家当女主人,吃香喝辣过好日子吗。
我呸!只要她活着一天,这贱女人就休想进他们严家的门,她儿子可都听她的,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怎么能娶回家,说出去都丢死人,一看就不安分,万一也给她儿子戴绿帽子咋办。
这有一就有二。
不过,孙子严母还是要的,他们严家的血脉不能流落到外面。
想到这,严母不可避免的也怨上了于婉玉,这于婉玉也太小题大做了,她儿子只是犯了男人会犯的错误罢了,哪个男人不会犯错。
做妻子的就应该大度一点,要体谅男人的不容易,忍忍就过去了,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就于婉玉矫情到闹离婚,这么上纲上线的。
离婚对男人没啥,别人下意识的都觉得错的是女人,肯定是女人犯了错,男人才离婚的,他们严家还没说离婚呢,于婉玉居然敢离婚。
离婚的女人就是二手货,于婉玉还不能生,除了她儿
子谁还要她,要找也只能找带孩子的老男人。
严母恶意的想着,好像已经看到了于婉玉嫁给老男人了,反而,她儿子离婚了照样有小姑娘扑上来,儿子那学校里可不少年轻姑娘,哪一个都比于婉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