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芝被苏悦一震就坐到了地上,顾不得屁股上传来的剧痛,站起来叉着腰指着苏悦就嘶声辱骂起来。 她是真没想到苏悦有这么狠的心,明明她都这么求她了。 骂的太难听,简直污染人了耳朵。 走远的苏悦冷笑,还敢骂她,真是没见过这么主动找死的,指尖一动,一道无形的异能就冲着黄小芝弹了过去,接着没入她的身体。 身后的黄小芝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她觉得嗓子像是被棉花塞住了,憋的她喘不过气来,黄小芝掐着脖子眼睛暴突,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这回苏悦没留情,黄小芝真是把她当软柿子捏了,这道异能让黄小芝暂时说不出来话还是轻的,严重的是让黄小芝浑身疼痛不止。 最开始是蚂蚁叮咬的那种痛,不引人察觉,但慢慢的就会发展成全身疼痛,痛的恨不得下一秒死去那种。 至于那道异能什么时候收回,这就要看黄小芝的表现了。 至于接下来卫有财会不会被半只耳男人砍手,那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眼看就要去上大学了,这村里还有一摊子事呢,她走之前可要安排好。 养殖场她倒是不太操心,好歹有杨晴晴看着,就是果园,虽然目前在卫有粮管着,但她也是要在跟前看着的。 忙了两天她才从马兰芳口中得知老卫家那边的事,黄小芝拿不出钱来替卫有财还账。 半只耳男人也不是好打发的,他是没剁卫有财的手,毕竟这么多村里人看着,他也不会真动手,就是吓唬卫有财的。 只不过老卫家的房子被砸的稀巴烂,半只耳男人放言,给卫有财半个月时间筹钱,到那时候再不还钱可不只是砸房子那么简单了。 “所以啊,黄小芝那女人今天一早就回娘家借钱去了,不过我看悬,多半是白跑一趟。”马兰芳吃着水果说道。 这出嫁女只有拿钱给娘家的,想要从娘家拿钱给自己小家那是不可能的,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有些做父母的还是疼闺女的,闺女用钱自然要借的。 关键是黄小芝在娘家也不是个受宠的,更别说她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了,都是娶了妻的,那些嫂子们弟媳都不会借给她钱的。 更别说一次性借个一千多块钱了,现在哪个农村家庭能有一千多块钱?这里是不包括他们山前村的,山前村现在是周边县城出了名的富裕村子。 就是有一千块也不会可能借给出嫁女,尤其这个钱还是用来还赌债的,那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苏悦笑笑没吭声,正专心的给卫珩做着衣服,是一件睡衣,之前那件被小宝搞上彩笔印了,拿山上给小黑垫窝了。 马兰芳看出苏悦不想谈论老卫家的事,也就转了话题,看着苏悦手里阵脚细密的衣服笑道:“你这针线活就是好,村里都找不出来第二个了,前两天小莲她婆婆过来,还说小脸陪嫁那被面上的绣艺好呢。” 卫小莲陪嫁的六床被子,有一半都让苏悦绣了鸳鸯牡丹之类的。 苏悦放下针线,抬眼笑道:“我一直不知道,小莲她婆家是在镇上做什么的?只听说是做小生意的。” “嗨!就是一个榨油的小作坊,现在是齐军在管着,生意还算不错。” 齐军就是卫小莲的丈夫。 说到这马兰芳笑容就深了,这齐家是有些家底的,听她闺女说,每月都有一二百多块钱收入,这可比当工人挣钱多了。 她闺女从小也没吃过苦,嫁过去她是极放心的,而且齐家就齐军一个儿子,三个闺女都是嫁出去了的,这以后的家产还不都是齐军的。 榨油? 苏悦心中一动,她想起了她山上种的那一圈枸橘树了,卖果苗的老郭头说这枸橘的果实可入药,有破气消积的功效,种子能榨油,叶子和花朵也能提取香油。 五月至六月是开花的季节,十月至十一月结果成熟,这都七月份了,花子早就没了,她昨天从山上下来,倒是看到叶片间结出了许许多多的乒乓球大小的绿色果实。 卫小莲丈夫开了个榨油小作坊,到结果的时候倒是可以去那榨油,挺方便的。 苏悦把这想法和马兰芳说了,马兰芳很痛快的答应了。 这有啥,给谁榨不是榨啊,苏悦又不是不给钱,别说她擅自做了齐军的主,她这个丈母娘说的,齐军还能不答应。 说完这个马兰芳又提到了另一件事,就是她家老大老二在镇上买了两间铺子的事,不是租是买的。 苏悦诧异的看过去,也是笑了,这不买就不买,一买就买了两间,可见是把她话听进去了的。 “那可太好了婶子,买的两间是挨在一起的还是分开的?有多大地方啊?” 马兰芳笑的合不拢嘴,“不是挨在一起的,不过距离也不远,中间就隔着一条街,位置都是不错的,老大那间铺子小些,花了七百多块钱,老二那间大了个二十几平方,里头还有一个小隔间,贵了三百多块钱。” “那挺好,小隔间收拾收拾可以住人了,也能放些东西。”苏悦说道。 “可不是,他们俩寻摸了许久才买下这两间。”马兰芳也是极满意的,这冷不丁的他们家在镇上都有两间铺子了。 “不过他们俩打算分开干了。”马兰芳叹了口气又说道。 “分开干?不合伙了?”苏悦疑惑。 这卫党和卫老二一直都是合伙从乡下买生猪杀猪卖的,也是干了大半年的,说干就不干了? “是啊,你老叔这么说的,虽说是亲兄弟,但是合伙生意做久了总会出点问题,干脆分开算了,老大主卖猪肉,蔬菜搭配着卖。” “老二就不跟他一起了,他这不从你那山上批发了不少西瓜杏子李子啥的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