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盛感公主美意,百死而莫能回报。 然,琏不过一介臣子。 粗陋浅薄之人。 兼有妻女,实非公主良配,更难另许终身之诺。 望公主见谅。” 贾琏是忍着莫大的理智,才说出这番话来的。 休说昭阳公主对他的心意,他早已悉知。就说对方以公主之尊,再三的对他进行表白,他一个男人,岂能真的无动于衷? 但是,昭阳公主的出现,实属他人生规划中的一个意外。 若是对方的身份再低一点,哪怕是宰相之女,敢这样撩拨他,他也敢直接睡了。 可惜,这是皇帝的女儿。 对于贾琏的话,昭阳公并不觉得意外。 只是从她执着的目光中能够看出,她并没有将贾琏的话听在心上。 “将军的意思,只是不能许出终身之诺?那,若我说,我早已不在意了呢?” 不太幽深的岩石溶洞之内,忽然静默下来,耳中,只能听见火堆里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响。 贾琏看着昭阳公主,昭阳公主也扬眉瞧着她。 仅仅是一个眼神,两人却仿若交流了千言万语。 正当二人努力组织语言,预备迎接对方接下来更加显白的话语之时,洞外传来脚步声。 于是二人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添柴烤火。 因为没有多的物资,贾琏只能找来一些干草,在洞内平整的地面上,为昭阳公主简单铺了一个铺位。而昭阳公主也不嫌弃,直接就卧在其上开始休息。 贾琏独坐篝火旁,却迟迟没有睡意。 抬头看了一眼昭阳公主因为侧卧,那粗麻布衣也不能掩盖的优美身姿、翘臀,贾琏起身来到洞口。 虽然暂时摆脱了瓦剌人的追踪,但是却不敢大意。这个山洞没有另外的出口,一旦被人堵上,便无处可逃,所以需要人守着。 “在担心阿沁?” 贾琏坐在阿琪旁边,偏头看着旁边面有哀愁的女儿。 “放心吧,她会平安无事的。” 这样的安慰,显然没有多大的作用,因此贾琏解开宽大的布袍,伸手将揽过美人的腰肢,将其裹入怀中。既给她慰藉,也给她挡风。 阿琪也没有拒绝。 虽然没有像妹妹一样,和贾琏有过深刻的交流,但是她却也和阿沁一样,早已认定了贾琏。 否则,她又岂会放弃部族,和妹妹孤零零的来到异国他乡。 她敬爱贾琏,也知道,贾琏同样看重她,否则不会让她如影随行的跟着。很多重要的事情,也是交给她来做。 “你的汉话学得怎么样了?” 阿琪抬头看了贾琏一眼,面颊罕见的微红。显然,在这方面,比之妹妹她差远了。 这其实也是她平时少说话的原因,她可不想让人笑话她。 “一点……” “那和我说说你们两个以前的事吧,我想听听。” 贾琏忽然想起,虽然这两个女孩儿跟了他这么久,他却还从没有好好的了解过她们的过往。 “以前的事……”阿琪虽然不解,但是触及贾琏的目光,还是明白,贾琏这是要和她“谈心”的意思。 心脏忽然有些噗通跳动,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涌上心头,让她觉得很紧张。 酝酿了好半晌,才轻轻的,慢慢的将小时候在草原上的事情,挑拣一些与贾琏说来。 因为本身不善言辞,很多汉语的表达也不清楚,客观来说,她说的并没有什么有趣和太多有意思的地方。 但是贾琏却听得很认真。 阿琪见之,方慢慢打开心扉,与贾琏你一句我一句的叙起闲话来。 阿琪身量高挑,比之贾琏也仅仅矮了一点点而已。 兼之从小练习骑射和武艺,身条纤美,韧性十足,特别是腰腹之间那修长的马甲线,可是令贾琏也暗暗垂涎许久。 如今美人在怀,贾琏难免暗中摸索一番。 察觉美人并无抗拒之意,逐渐肆意、用心的感受那温热线条的美妙。 对于贾琏的爱抚,阿琪自然早就感受到。 作为早就自认是贾琏的所有物,且也非贾琏第一次向她表达亲近,她自然没有不适和抗拒。 因此一边暗暗忍着身体的躁动,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和贾琏说话。 直到贾琏越发过分,比上不足,欲图比下之时,才羞然按住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