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鱼水之欢。 夏新竹缩在床榻一角,霞飞双颊,没脸见人。 太羞耻了。 到后面,自己居然情不自禁地叫得那么欢。 那种畅酣淋漓、腾云驾雾的感觉,仿佛将最近所有的疲累都驱除干净。 “当你拥有绝对权利的时候,任何意志都可以不折不扣地施行。” “有难处,传讯我,青阳我还有点分量。” 钟延穿戴整齐,说了两句,大摇大摆离开。 脚步声渐渐远去,接着再也感知不到气息。 夏新竹扭头看了眼,坐起身怔怔发呆,脑海中尽是旖旎的画面。 快三十岁了,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好像,感觉还不错。 尤其是钟延说的那些话,一次次敲中她的心坎,此刻回想,不由得喃喃:“你真的懂我?” 突然,她想起什么,往身上施了个净身术,急忙穿衣梳妆,出了府去。 街上已经宵禁。 但坊市却依旧灯火通明,还有不少行人走动。 宝丹阁。 夏新竹红着脸买了一瓶丹药,去到无人巷子,倒出一颗吞服,然后将脸上面皮撕下,走向客卿府。 未找到人,她又转去旁边的斗兽场,尚在门口便听到里面山呼海啸的声音。 入得里去。 中央法台上两只体型庞大的妖兽正血腥撕咬。 观众台上,男女老少人头攒动,一张张疯狂的脸庞,歇斯里底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赌票。 夏新竹秀眉蹙起,心生厌恶,这一场斗兽下来的金钱,能解决无数贫苦百姓的温饱。 问询过后,她一路找去偏厅休息室,远远见到了钟延和闻泰来在走廊说话。 她立时停下脚步,侧身躲在柱后,便听得: “闻某失职,还劳烦道友这么晚亲自跑一趟,钟道友放心,一会我便安排人手,明天一早出城上山荡匪,将这伙匪患彻底剿灭干净,不会再影响到贵府的佃农良田和收成!” “有劳闻法师,改日一起到飞仙阁喝酒。” “好说,好说。” “……” 两人非常热络的样子,谈笑着一起上了楼梯,要去观战楼看斗兽。 夏新竹立马明白,在自己回府前,钟延便已经潜入了住处,听得她和侍女的谈话。 只是没想到,钟延转头就来了客卿府帮忙。 这让她心中荡起一股暖流,同时心情复杂。 对她来说颇为周折的事,换到钟延身上不过一句话,说到底,还是她在青阳的根基浅,又气愤客卿府或者说司天鉴的腐败和不作为。 另一边。 钟延看了两场斗兽,返回府中,让钟孝顺忠去了躺飞仙阁。 “老爷,金春、金秋两位姑娘并无异常。” 钟延皱眉。 钟孝忠试着问:“老爷,出什么问题了?” 钟延摆手示意其退下,心中立马锁定白飞飞。 先前他与夏新竹上课,脑海中先后响起两声提示。 还以为夏新竹有什么特殊,结果居然是‘诞下一个子嗣’,而且还是一个真灵根。 府中没有哪个小妾此时生产,外派的也并未有身孕。 而他从荆城回来,去飞仙阁玩过一对刚上牌的初子姐妹花。 既然也不是,算时间,便剩下白飞飞和吕素了。 前者的可能性更大,这也正好解释苏玥为何突然说白飞飞陨落,将其藏起来。 “原来是这个原因……” “想用孩子掣肘我?” 钟延冷哼一声,目光闪烁,一时半会倒也不用担心孩子的安危。 时间匆匆。 转眼又两个月。 钟延收到霍东来的传讯,说云梦沼泽秘境的进展。 有禁制大阵,尚未开启。 目前燕国多方势力调遣高手汇聚云梦沼泽,已将秘境入口方圆千里给圈禁起来,封锁一切消息,没有令牌任何人不得靠近。 理由则是,为了每甲子的‘诸侯国大赛’,圈地举办历练大比。 钟延诧异,这说明‘诸侯国大赛’会照常进行,不然燕国大佬们不敢以不存在的事实为借口,而引起外人的猜疑。 霍东来:“禁制大阵很玄妙,五个金丹前辈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