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车厢温度越来越高,无端中多了一种难以描述的躁。
热。
热的聂允安脸颊红红,脊背上也不知何时爬上了一层热汗。
“对、对不起,我···”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他把话说清楚,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眼下又羞又窘,浑身上下都变得扭捏了起来,根本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只是道歉的话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娇软的红唇就这样被堵上了。
轻轻的,软软的。
好似品尝美味冰激凌一样,一点一点吞噬,碾转。
窗外灯光璀璨,斑驳,落在俩人身上,美得像一幅油画。
逐渐粗重、紊乱的呼吸,好似交响曲,在寂静的车厢里忽高忽低,缠绵悱恻。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按在座位里的聂允安不知怎么碰到了车窗按键。
车窗下降,寒风从外面呼呼灌入,吹在脸上,也已经不觉得冷。
反而缓解了身上的那股子躁,头脑也逐渐清醒了不少。
只是瞿时砚担心这样会把她吹病,恋恋不舍起身的同时,将车窗升了起来。
聂允安羞涩不安的挪了挪身子,窘迫的目光转向车窗外,透过车窗的倒映,似乎都能看到自己脸颊红透的模样。
就在这时,那抹高大的身躯又一次靠了过来。
将聂允安惊的不轻,蓦地眨了下纤长卷翘的睫毛,“你——”
她满脸惊恐,想问他还想干什么。
后面的话因为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那侧拽出了安全带,就这样卡在了嗓子眼。
哦。
原来时砚哥哥只是帮她系安全带而已。
是她误会了。
看她前后的反应,瞿时砚低笑出声,伸手在她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语气温柔宠溺:“小丫头,想什么呢?”
聂允安哪里敢说实话,慌忙摇头,“没、没什么。”
瞿时砚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趁她不在意,突然凑过来在她唇瓣上轻轻亲了一下,“是想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