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嘛……”掌门摸着下巴,沉吟良久。
此刻看着眼前定定地望着自己的俞正直,老掌门眼珠一转,突然仰头大笑道:“因袭,你可还曾记得,我在你入门的时候就说过,你是我见过的修道奇才。”
俞正直点了点头:“然后呢?”
老掌门望着他那双眼睛,移开了目光。
然后在左侧的书架上扫了一眼,突然意味深长地说道:“正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虽然你入门最晚,不过以你的天赋,只要肯用心学习的话,将来一定会超过道观中你许多师弟的。
以老夫来看,不出三年,只要你肯用心学,说不定将来清风观的掌门之位,也得交在你的手上。”
俞正直面无表情地看着老掌门。
心里暗暗地寻思,如果他真的成了叫清风观的家人们,那到时候是不是就可以随便为非作歹了?
“那师父,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传授我仙术呢?”
老掌门愣了一下,他望着一脸单纯充满期待的俞正直,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仙术这东西是他想学就能学的嘛,连我都不会呢。
老夫都不会要怎么教你呢?
可是老掌门却不能这么说,他望着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想了想为了面子,还是假装淡定地说道:“徒儿啊,正所谓欲速则不达。
虽然你是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可是万丈高楼平地起,一口是吃不成胖子滴。
这样吧,为师先传你一两个护身法门,待你慢慢研习,参透其中玄妙之后,到时候再从长起。”M..
“护身法门?”俞正直愣了一下道,“这护身法门有什么用?师父,是不是学了以后,就不用害怕被大黄狗追了?”
老子们淡淡一笑:“区区犬类不足为惧。
此法乃金刚童子功,须得像你这样的童子之身方能修习。
不过徒儿切要谨记,修习金刚童子功,必须保证你纯阳童子之身,倘若一招破身,百年道行,也要付之一炬。
当然了,以徒儿这个年纪来说,说这些还太早。希望我的好徒儿千万要记住,将来切不可亲近女色。”
“不可亲近女色吗?”俞正直点了点头。
这算什么要求?
他开口道:“师父尽管放心。”
对于俞正直来说。亲近女色这种事情,怎么会有翻墙入院,偷鸡摸狗来得舒服爽快呢。
看到俞正直再三保证,老道长欣慰地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不过他要是知道此刻俞正直内心的想法的话,恐怕马上要气得三魂出窍六魄升天,剩下一魄找不着南北。
俞正直问道:“可是师父,这金刚童子功,到底有何妙用呢?”
老掌门说起这件事情来,那可真是滔滔不绝,眼神颇为得意:“这金刚童子功,说起来可就厉害了。
驱邪治鬼,伏魔降妖。
当年的纯阳道祖,也正是凭借着金刚童子功才得以修成正果的。”
老掌门本来还想继续吹嘘,却突然被俞正直给打断了:“可是师父,既然你说这金刚童子功不能破身的话,那是纯阳道祖和白牡丹又是怎么回事呢?”
老掌门两眼疑惑:“什么白牡丹?”
只听俞正直缓缓说道:“吕洞宾三戏白牡丹,对了对了,我还听人说过,还有吕洞宾倒拔何仙姑呢!”
“啊?”老掌门两眼懵逼,“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故事?
这些只不过是民间戏谈而已,当不得真的。
来来来,附身上来,现在我便传授你这金刚童子功的奥妙。”
……
……
时间过得很快,俞正直已经在清风观待了好几天。
至于老掌门传授他的金刚童子功,俞正直已经修习了一天一夜,可是并未查询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难不成那老头说我是百年一遇的奇才,是骗人的不成?
这可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照这样的进度下去,我要什么时候才能不害怕大黄狗呢?
俞正直扶着额头,长长叹了一口气:“这道观中的日子,可真是无聊得紧。
比起村子里的生活来说,那可真是太无聊了。”
要知道在村子里的时候,那他可真是村子里人见人怕的灾星。
虽然每天晚上,村子里各家各户的狗,都会狂叫个不停。
但是俞正直向天发誓,并不是每家的狗叫都和他有关系的。
此刻他已经打坐了十分钟,最终因为没有耐心而选择了放弃,正颓废地坐在床头,一手撑着下巴,呆呆地望着门口。
“这道观里的牛鼻子,怎么都这么沉得住气的。”
俞正直不是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