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下了,悠闲的道:“王爷还没死心呢,加上苏家这次把邵文勋杀了,实在是把汾阳王的脸打的啪啪响,两尊大佛,哪里是那么好应付的?” 腿好了有什么? 得有命在,那双腿才有用,否则也不过就是空欢喜一场罢了。 被点了名的汾阳王此刻正抬起头来,挑了挑眉就问:“没成?” 跪在地下的人头也不敢抬,讷讷的道:“宋恒十分敏锐狡猾,我们已经尽力了......只是他伤的也不轻......” 伤的不轻,那就还是没死。 汾阳王站起身来,面无表情的立在书桌后头,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好一会儿,他才摆了摆手,让人下去。 詹长史从屏风后头出来,见他眉头紧锁,就轻声道:“王爷在为此事忧心?” “怎能不忧心?”汾阳王一挑眉:“宋家得到了赖伟琪跟卢炳生,已经开始查当年倭寇是如何自金华一路闯到登州去的了,若真是被他们拿到了证据,那藏宋恒也完全说得过去且理直气壮了,反过来,那我们可就都吃不了兜着走了。” 道理人人都知道,詹长史却笑起来:“王爷其实不必如此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