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荣脸上刮过,“向市长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们祁家一向行得正坐得端,从不做违法犯罪的事,向市长说的对祁家仁至义尽,具体是指哪方面?我又有什么作奸犯科的需要你帮我压下去?”
一连串的反问,反倒把向荣给问住了,他神色微怔,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祁战接着说,“要真清算起来,应该是我们祁家对你仁至义尽了吧?从你任职开始,申城大部分的经济都靠祁家带动,每年那些稳赔不赚的政府工程祁家做了多少?我们出钱你受益,靠着祁家砸钱攒了多少政绩?需要我一一帮你列出来吗?”
随着祁战的话,向荣的脸色也逐渐涨成了猪肝色。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手指紧握着茶杯,手背上青筋暴起。
半晌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向荣挺直的脊背说,“祁总,我知道祁家这些年对我工作上的帮助很多,向某时刻谨记于心!但如果沈崇明接替了我的位置,申城也就成了沈家的囊中之物!”
他微微停顿,压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