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地听着从帐篷中传出的压抑着的女人声音。 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迦勒底的远坂凛会这么着急上火地派自己前来。 “只是在给那个女人按摩而已。” 虽然挺想在这个时候坑简易一把的,但见屏幕上的凛表情越来越差,担心对方冲动之下或许会下达一些冲动命令的红A还是道出了实话。 帐篷里是已经完事,清凉着装,趴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喘着的,脸上布满红霞的贞德Alter,以及就像是一个敬业的侍者般候在一旁的简易。 “能服侍您是我的荣幸,能得到您的赞赏更是令我惶恐不安,晚安,圣女。” “慢…慢着。” 贞德Alter喊住了简易,而后抱紧了手中的枕头,不自然地挺了挺下身的浑圆,再接着,极小声地对简易提出了十分微妙的要求。 “还有那个你说的印式按摩的精华……” 接下来的三分钟,红A发现,屏幕上远在迦勒底的凛的额头一片漆黑,脸上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笑意,甚至隐隐中还有一丝丝不可见的黑气渐渐从体表浮现。 如果不是最后简易用话术婉拒了贞德Alter傲娇的留宿奖励的话,红A觉得自己接下来一定会得到直接炸掉帐篷的命令! 另一头,忽悠完疑似是不敢一个人在野外睡觉的贞德Alter,因为按摩累出了一身汗简易走出了帐篷,然而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并没有第一时间大呼「圣女救我,吉尔救我」的原因是对方是个说不熟也熟的熟人…… 两分钟后,远离贞德Alter与术元帅两人的帐篷,正好没有被任何的树木遮挡,暴露在皎洁月光下的林间空地上,简易看着面前地上被刻画好的召唤阵懵逼了好一会。 “你掳我过来就是想逼我召唤从者?” 简易表情微妙地看向一旁的无主从者红A,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话说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在这里?抑制力叫来的?而且,他是什么时候来到法兰西的?还是说早就来了,只是一直在暗中窥伺? 想到这个可能性简易就一阵恼火。 毕竟,当初的冬木对方疑似就没死,而是切断了契约一直躲在暗中窥伺,不然的话,特异点F中的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关于自己的事? 明明活着却不出来帮忙,真苟(狗)! “抱歉,我拒绝,在还未想到万无一失的策略之前,我是不会召唤Saber的。”简易抱起手,态度极为坚决,后又冷哼一声,嘲讽起来。 “话说回来,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呢,跟当初的冬木一样,就喜欢躲在暗处看戏是吧?” 闻声,红A顿时便感到几分无奈。 得,这是误会自己此前一直躲在暗处了。 虽有心解释,但因为凛的命令,不能暴露是受凛指示的红A轻哼一声道。 “那个时候(冬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你在打倒爱丽丝菲尔(黑爱丽)之后忽略的东西,如果放任那个不管的话……总之,我的任务,就是在你们之后对付那个东西。” “嗯?”简易愣了下,而后瞬间便猜想到了什么,“你说的难道说…安哥拉曼纽?” 红A并未回答,但简易却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虽然黑爱丽被打倒了,但安哥拉曼纽却依旧存在,并且还极有可能得到了某人的肉体,说不定就在暗中窥伺着,准备随时暗戳戳搞事。 而红A作为抑制力的打工仔,真正的任务目标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才躲在暗处等待时刻准备。 当然,那个时候,若是自己跟凛真的千钧一发,相信老好人属性依旧存在的红A大概也会出手帮忙的,不然他时刻关注自己与凛干嘛? “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你了,抱歉。” 红A愣了下,似乎是没有预料到简易竟然会这么轻易地跟自己道歉。 “不过这次确实还有些早,待我想到万全之策再召唤Saber吧。” “哪里早了?现在除了那位Berserker(兰斯洛特)、巨龙法夫纳以及Caster吉尔·德·雷外,黑贞德手下的从者都不在身边,Saber,贞德,那匹马,还有我,已经足够了。” “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简易表情微妙,“果然就是一直苟(狗)在暗处的吧?” “总之,快召唤!另一边(老芥、贞德)我也已经通知过了,用不了多久就会赶来。” 红A不讲武德地将干将架在了简易的咽喉处,顺带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