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去街上找了。”话毕拂袖而去。 小二气呼呼的朝柜台走去,和掌柜说着些什么。桓协不觉发笑,心想着此人或许不是在故意找茬,而是那酒水确实有问题。 府衙门前,一名小厮正与守卫闲聊着,当望见一辆牛车朝这里驶来,他立时跑了过去,坐上牛车,告诉车夫速速赶往西街。 车内之人掀帘,问道:“阿九,你都打听到了什么?” 阿九回身禀道:“季钰小郎君,我悄悄找了府衙里的一名小吏,给他几两金子,他倒是给我透露一些消息,原来自府丞孟广义死后,库吏茅英不知逃到了何处,而马主簿因赈粮之事被关押着,因受刑不过,已于昨日死在狱中.......” “没想到他们的动作倒是挺快。”郗遐淡淡说道。 “我刚才已经问过守卫了,羊太守卧病多日,并不在府衙内。” 阿九笑道:“季钰小郎君猜对了,这位羊太守还真是病得不轻呢。” “阿九,你可问出那名库吏家住何处?”郗遐揉了揉太阳穴,连日赶路未曾休息,倒是有些疲倦。 “嗯,都使了钱,自然要问的清清楚楚。”阿九甚是自得的摇晃着脑袋,好像在等待别人的夸奖。 不想郗遐直接敲了一下他的头,笑嗔道:“你找的什么客栈,那黑心的掌柜竟想要暗害我?” “啊?怎么会,那可是泰山最大的一家客栈。”阿九摸了摸头,委屈道:“季钰小郎君,谁能暗害的了你呢?” 郗遐无奈的摇摇头,说道:“那种在酒水里下药的勾当,亏他们做得出来。”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