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管事请到府里献艺了,哪里会跟咱们一样来这里凑热闹?” 另一人嘻嘻笑道:“他们还不及弱冠,估计就是图个新鲜,来这里寻个乐子也很正常,上回辛家的小郎君不就是在这里喝得烂醉——” “别说了,他们走过来了。” 一人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转移话题,讲起姜柔的一些风流韵事。 只见钟雅撩袍坐下,任远环顾四周,视线落在吴氏兄弟身上,微微一笑,也慢慢坐下,玩笑道:“彦胄兄,有人刻意模仿你的穿衣打扮,看来还是你魅力四射。” 钟雅瞥向那边的吴东溪,轻蔑的笑道:“不过是邯郸学步,他自己都觉得事事不如人,低人一等,我又能说什么呢?” 任远呵呵笑道:“彦胄兄,这里还真是热闹,比金谷园多了些烟火气息,难怪乐高这么流连此处,可惜他又离开了。” “他是乐令的堂侄,被外放至邺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钟雅轻笑道:“只不过在他离开之前,还闹了一出好戏,作为姜姑娘的心上人,他倒是挺有情意的。” “有情人被迫分离,岂不可惜?” 任远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对于乐高,他向来不喜,有一回在金谷园中,荥阳俞伟光的贴身小厮被人诬陷偷取了某人的钱袋,当时乐高假意为俞伟光辩解了几句,倒是刘太保的侄孙刘野帮忙调查,最后才得知那钱袋原来遗落在沐芳堂。 后来他无意之中听到乐高与随行小厮的对话,只因为俞伟光之前与乐高对弈,输了后故意刁难他,乐高才设下此圈套,专门让俞伟光难堪。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