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丧事,好像是他家有人病死了。” 老翁想了一会,便道:“你说的应该就是四年前搬来我们村的武家夫妇了,他家男人叫武凝之,爱喝酒,酒后常说起他的父亲,应该也是个商贾,家境殷实,可惜早些年就死了,他还有个弟弟,叫武献之,就是四年前病死的。” 雨轻站起身来,走至门口,望见其中一个男子正在那里抱怨着,“她不好好待在家里,成日里往那姓武的家里做什么?” 老媪解释道:“是武家娘子派丫鬟来说,让她过去帮着做衣裳,她也不好拒绝,再者说她每次回来不都是会带着熟食,并且武家娘子还付了两串铜钱,也算是一份心意了。” “我才不稀罕,姓武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的亲弟弟死得不明不白,倒是便宜了他们夫妻俩,家产全都归他们了。” 男子舀了一瓢凉水,仰面咕噜咕噜灌入肚内,然后又气愤的将那水瓢扔回水缸里,嗔道:“娘,他家儿子的花花肠子那么多,调戏过不少人家的年轻媳妇,你就不该让如花去他家。” “如花这两年任劳任怨,从未嫌弃过你,她如今帮着武家娘子做衣裳,也是为了贴补家用,你可莫要胡乱生疑,让别人听见了笑话。”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