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说窦吉就是个鼓上蚤,最善偷盗,那么你又是什么呢?” 窦构吸吮完鱼脑髓,又夹出鱼鳃后面那块肉,一脸满足感,笑道:“我没啥擅长的,吃鱼倒是行家。” 段正纯看着他拨开鱼鳃,挑起鱼明骨放入口中,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能从鱼头上找出这么多美味,也就只有窦构能做到了。 “祁斯来信说华恒好像从荥阳来野王了,他在前几年就迎娶了晋武帝女儿荥阳长公主,拜驸马都尉,之后升任北军中候,去年又任领军,此番来野王定是看望自己的兄长华荟。” 段正纯喃喃自语道:“我倒很是好奇,不知道郗遐能不能应付得了这位驸马都尉,华府应该会很热闹的。” 野王的清晨,风中略带湿润的气息,轻轻吹过静雅的庭院,在一间寝室内,有位二十多岁的男子已经洗漱完毕,侍妾正伺候他穿衣。 “敬则(华恒字)郎君,公主嘱咐过,不让您出入那些风月场所,还让奴婢时刻——” 华恒转过身,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玩笑道:“你这个小东西是想要跟着我,对不对?”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