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的铁索霍然被撞断。 郗遐手中剑虚晃一招,右手快速拂过那人的双目,左手直接扼住他的脖颈,然后伸手挖出他的右眼珠,唇畔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把眼珠塞进他的口中,随即双手拽住他脖子上的铁索,将人直接扔向旁边的那艘画舫上。 此时段正纯所乘坐的那艘画舫上也正进行着激烈的打斗,一个披头散发的蛮族男子手持长枪朝阴翼刺去。 阴翼今日并未随身带着兵器,在腾挪闪避间一把抓住猛然刺向他面门的枪头,然后双脚蹬地,身体腾空,飞脚猛踢向他的腹部,随即用枪杆击中他的右腿,那人单手撑地,枪杆上移直接打到他的腋下,他被摔进船舱。 “子坚兄,好漂亮的功夫,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段正纯照旧拿着手中酒壶,完全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不想那个蛮族男子捡起一杆挂月枪,再次直刺过来。 阴翼用枪尖抵住那轮月牙形状的弯钩,蛮族男子继续发力向前刺,阴翼旋身用枪尾击打他的腹部,他连退两步,当即吐出一口血痰,喝道:“乳臭未干的小子,真是找死!”说着举枪朝阴翼猛劈过来。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