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雨轻又把视线落到柴六郎身上,好奇的问道:“你当时又在做什么?” “柴六郎在外面养着小老婆,自然是夜里留宿在她那里了。”李如柏不怀好意的问道:“我猜的可对啊?” 柴六郎尴尬一笑,然后点点头,雨轻托着下巴沉吟道:“他们几个肯定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明,如果他们真的没有犯罪,那么只能说明真正的罪犯对他们几人的行踪很了解,精心设计好每个环节,那几件物证更是让他们无法辩驳,罪犯为何要这般陷害他们呢?” “任何事情有因必有果,坏人做坏事也是有原因的,有时候你看的好人未必是好人,坏人也未必是坏人。” 李如柏风轻云淡的说道:“就像宁县尉在邬家池塘里找到的那具白骨,可见邬家本身就有问题,这也许是陈年旧案了,姜县令应该不会把这件抢劫案与白骨案联系在一起来调查,那样只会让案情更加扑朔迷离,恐怕他不是那种锲而不舍的追求真相和公义的人,更缺乏无所畏惧的勇气,只是一心想着个人政绩和升迁而已。” “你这话听起来很高尚,不过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顺风吃完麻花,又拿出一个鸡肉卷,对李如柏他们笑道:“我在饼里面放了酸黄瓜,吃起来很开胃的,你们要不要尝一下?” 柴六郎诧异的问道:“你这小婢也太能吃了,从一进来就不停的吃,难道你嚼着不累吗?”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