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突然疏远了他们,除了恶言相向,他们之间甚至还大打出手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造成他们的关系决裂?” 邬琏转过身来,神色稍缓,徐徐解释道:“都是年轻气盛的,一句话没说对就打起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再说他们本来就喜欢逞凶斗狠的,我儿又很爱记仇,翻脸之后也就不再和他们来往了。” “不再来往,也难摆脱厄运啊。” “是啊,没想到他们几人心怀叵测,竟然合谋抢劫我家,还杀死了我儿,他不过是十七岁的孩子,他怎么能知道世道凶险,人心险恶呀,我儿死得无辜,死得冤枉啊。” “令郎一个花季少年,这么死了的确是冤呐。” 雨轻看着伤心不已的邬琏,又问道:“我们可否去令郎的寝室看看?” “小郎君,有这个必要吗?”邬琏略感诧然。 宁傕挨近邬琏,说道:“既然裴家小郎君想要去看看,你就带着他去吧,裴家的人如今可都在成皋县,此案已经传到王司徒那里了,要是真到了他老人家亲自过问的时候,就不会像两位小郎君这般和颜悦色了。” “好好好,两位小郎君,请跟我来。” 邬琏只好带着他们来到邬启豪的寝室,这寝室也是装饰华丽,雨轻在一架有些陈旧的绢绣屏风前停足片刻,因为这架屏风摆在如此华美雅致的房间内显得很不协调。 雨轻摇了摇头,然后走至榻前,发现玉枕下压着一张字,她拿起来略看了看,又含笑递给张舆,抬眸问道:“公安哥哥,我才疏学浅,不知此诗有何深意?”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