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柏脸上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就像一个熟识很久的好朋友,“不过使了一些钱,雇了几个人,悄悄给毓童和残剑建坟立碑,你圈在家里行动不便,举手之劳的小忙而已,不必言谢,郭璞这个初出茅庐的术士帮他们选择了水边的一块墓地,临近水边也不怕坟冢被淹没了,怎么看都不像是风水宝地,他说那里将会变成良田,你竟然还信他的话?” 雨轻淡淡说道:“要是哪一日真的被冲坏了,就再麻烦你把他们的坟修缮一下,我来出钱就是了。” “你让郭璞和孔晟、郑廉他们参加葬礼,可是为了柳宗明?” 孔晟和郑廉两人是从北海郡赶来,他们此番还带来一个重要的证人。 “毓童交给我一封信,信上写了一个很诡异的故事,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李如柏凑近她,眯眼笑道:“这样的故事才有趣,女先生说书,我更爱听呢。” 在葬礼上,突然传来凄厉的猫叫声,郑翰由管事搀扶着四下张望,望不见猫的身影,只有一声声猫叫。 这时郭璞走至墓前,蹲下身子,他的脸贴着凉凉的墓碑,过了一会,便叹道:“原来它在诉说一个悲惨的故事,由于这里怨气太重,它无法得到安宁。” 众人惊愕不已,山朗抢步上前,指着他道:“你休要胡说,这里哪儿来的什么怨气?”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