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给他请了一位师傅教他习武,强身健体,至于他的剑法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祁斯在中牟县自己的地盘上自然有很多线人,曾家的事他大致了解一些,曾宝自幼习武也是祁斯手下的线人从曾家最近被发卖的仆人那里打听到的。 郗遐邪魅一笑,“这样就好办多了。” 夜色深沉,秋风渐微凉,清瘦少年走进一间屋子内,原本满满当当的书房,早已变得空空荡荡了,他的眼神中略带着淡淡的忧伤,这里是曾元的书房,听管事说马上要把这间屋子改成厢房,从始安郡远道而来的客商不日就会住进来。 他用手轻轻拂过仅剩下的那张陈旧的几案,深深地叹息一声,然后就走出这屋子,抬目望天,喃喃道:“始安郡,那不就是岭南地区,父亲怎么会与那边有生意往来呢?” 园子里竹叶簌簌作响,地面竹影婆娑,忽然听到一声声雁鸣,曾宝衣袍摆动,心里有些疑惑,径自朝父亲的书房走去。 “看来士兄那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就是不知道并州的那队人马是否真的会经过中牟,冒险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能做的就是听从上面的安排,尽一些绵薄之力了。” 曾顺看过信后,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就将那封信放在烛火上烧毁了。 老管事近前禀道:“老爷,今日郗遐和步布来咱们府上看望少主人,多半是为了调查鬼宅的那几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