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让光禄大夫华廙作了替罪羊,这也就说明那时候的颍川派在刻意打压冀州派,司马炎也在有意削弱冀州老牌士族的势力。 至于司隶校尉李憙上疏弹劾县令刘友、前任尚书山涛、中山王司马睦等侵占公家三更稻田一事,其中山涛是亲信大臣,中山王是宗室兄弟,司马炎并没有将他们治罪,只是严惩了刘友,司马炎后来还毫不避讳的表示,以后只对六品以下的官吏犯法给予惩罚。 这种避贵就贱、刑赏不明的行为也许是司马炎的无奈之举,他也想要打击贪污受贿、整顿吏治,可能他跟刘表一样,都陷入了士族的掣肘之中,司马炎每一次的妥协,不过是士族与君主较量过程中的无奈罢了。 君主如何处理与门阀士族的关系,这个问题不仅困扰着司马炎,而且被遗留下来继续困扰着司马衷。 花姑吃完卷饼后,就笑道:“丁谓之不常去酒肆喝酒,有家酒肆的小二就每月按日给丁府送去几坛子酒,今日那家小二就准备来穿柳巷送酒,那家酒肆先前就是蒲喈开的,雨轻小娘子已经把那家酒肆转让给了薛昀,所以苗烈就扮成送酒的店小二去丁谓之的新宅院查访了,李如柏也跟去了。” 雷岩似乎明白了花姑话里的意思,丁谓之和狄咏老婆春娘可能有私通,只是苗烈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冒然闯进他的金屋藏娇之地,恐怕会打草惊蛇,还有那个李如柏跟过去做什么,难道是知道郎蔚先还未回来,就在穿柳巷随便闲逛。 苗湘湘虽然听不太懂,但她知道花姑四处打听很辛苦,便又给她添了一碗粥,外加一个卤鸡蛋。 花姑看雷岩面带忧色,便笑道:“雷岩,你不必担心,李如柏只是去丁谓之那里看书的。” “看什么书?” 花姑神秘的一笑,“貌似李如柏很喜欢看风月小说,云雀街上有一家书坊,丁谓之就常去那里买小说手抄本,听说他家里收藏了好多本,李如柏这回也可以一饱眼福了。” 雷岩撇撇嘴,“之前他在黑森赌坊里一看到那个叫红鲤的女人就移不开眼睛,现今又跑去看低俗的风月小说,他这人真是个好色之徒。”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