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经常打发人过去接她,虽然她在家里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但在我们面前从来不会自怨自艾,相反却是爱说爱笑一派天真烂漫,如今她正值碧玉年华,却因病早逝,我都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孙旻仍旧望着那片花圃,目光中不知是失望,还是释负,心中一片空空落落:“道深兄,我们孙家四处求医问诊,已经尽力了。” 吕重摇头叹息道:“世事无常,人力难为,最伤心难过的人应该是令尊,还有你。” 孙旻慢慢望向了他,幽幽的问道:“道深兄,你是不是听了外面的风言风语?” 吕重迎上他的目光,一脸不解问道:“子才,什么风言风语?” 孙旻又将目光垂下:“城里有些人闲的太无聊,就喜欢嚼舌根制造是非,只有蠢人才会信以为真。” 吕重神色一肃:“我最是厌恶那些没事乱嚼舌根的人,若是他们敢说孙家的是非,被我抓住,必定狠狠收拾他们一顿。” 孙旻轻声说道:“道深兄,你也不必为这种事动气。” 吕重又道:“我听管事说廉洽昨日在门口说了好些难听的话,他实在太过分了,他父亲当个小小的铚县令,有什么了不起的?” 孙旻无奈道:“我现在病着,也只当听不见罢了。” 吕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子才,你放心,我在这里一日,就帮你排解一日。” 孙旻又看向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深兄愿意在我家多住几日,我真是求之不得。”